第56章 联合调查
电脑技术室里，尼克正在请亚奇恢复从现场带回来的那个迷你录音设备。
“……sho……pa……the……澎！”
听着设备中断断续续得声音亚奇无奈得摇着头，“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只能做到这样，因为损坏得实在太严重了。”
“sho是什么？”尼克看着自己刚才速写下来的那几个音节。
“不清楚，也许只是某个词的开始音节，也许是一个名字，总之有一个词是很清楚的。”亚奇看向尼克。
“是，「the」。”尼克点点头，“但这个毫无意义。”
“你说，他是个吗？或者是cia（美国中央情报局）？”亚奇的身体靠在椅背上，看着尼克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帮他一下。
“都不是，他是一个罪名多多的混混，多次出入监狱，他的罪状恐怕要打满一张a4纸。”尼克叹了口气。
“嘿，伙计们，招开扩大家庭会议！”罗素向实验室里探了探头喊道。
“好的。不过，”尼克看向亚奇一副「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听错了」的表情，“扩大？什么扩大？”
亚奇点点头，“是扩大。但是别问我什么意思。”露出了一个，伙计，我也不懂的表情。
有同样疑问的不止尼克一个人，其他人也是一脸不解得样子，但是当他们走进会议室里，脸上的不解瞬间变成了欣喜。
“嘿，凯瑟琳！”莎拉第一个走过去拥抱她，“你怎么来了！”
“莎拉，你看上去很不错。格瑞森还好吗？”凯瑟琳拥抱着这位昔日的同事，虽说一开始觉得她有些太于自负，但相处下来，却发现她是最可靠的伙伴。
“老样子，正在法国做他的学术演讲，我想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莎拉答道，脸上不自觉得又带上那种对婚姻满足的幸福感。
“那真的不错。”凯瑟琳转头看向摩根，“嘿，摩根！”
“凯瑟琳，真高兴见到你。”摩根拥抱着她。
“我也是，亲爱的。”凯瑟琳冲她温柔得笑着，看着这个小丫头总会想起曾经年轻的自己，一直看着自己认定的前方，努力向前。
“凯瑟琳，我想你不会只是单纯得来看我们吧！”尼克张开手臂冲凯瑟琳微笑着。
“小尼克，”凯瑟琳抱住他，“我是想说不，但很遗憾，我确实是为了案子来的。”
“好了，伙计们。招呼就先打到这里吧。”罗素环视了一圈开口道，“虽然大家都不陌生，但是我还是要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是凯瑟琳&8226;韦罗斯探员，”接着他指向一旁那个白净的男人，“这位是布拉特探员。他们二位是与拉斯维加斯外勤部合作的fbi。”
“是哟，fbi。”尼克喃喃得低语，他看向凯瑟琳，其实他还是喜欢csi韦罗斯这样的介绍，不过也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因为现在的凯瑟琳看上去是那么得充满活力，她应该很喜欢现在的工作。
“伙计们，”凯瑟琳看着自己昔日的同事，一时之间竟有一种感慨万千的情绪涌上来，“虽然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和大家见面，但是我很高兴能再回到这里。我们来这儿是为了协助解决布莱恩&8226;怀特和麦迪逊&8226;克兰登的谋杀案。”
“你的意思是，你们来接手这个案子？”发问的是朱莉，她是新加入的成员因此并不认识凯瑟琳。
“绝无此意。本案仍属于lvpd管辖范围，我们只是来这里提供协助。”凯瑟琳看向她，接着她的目光扫过其他人，“嘿，伙计们，我知道你们的感觉，因为我也曾是这儿的一员。我不会冒犯你们的任何权力，当然我也会在职责允许的范围内告诉你们所想要知道的，我来这里，是因为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凯瑟琳看向昔日的伙伴，目光真诚，“能与大家再次共事，我感到很荣幸。”
“well，我们也是。”莎拉微笑着冲她点点头，“你知道我们讨厌什么。”
“当然。”凯瑟琳点点头，她很感激大家没有露出对于fbi干扰案子时的反感，这一点让她的心里涌起一股温暖。
“ok，那么大家现在都去工作吧。”罗素挥挥手，表示散会，接着他转向凯瑟琳，“那么是不是可以向我详细谈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
“当然，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件事。”凯瑟琳点点头，“我还记得你办公室的样子。”
“深感荣幸。怎么，怀念它吗？”罗素问道。
“有点。”凯瑟琳笑笑，“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喜欢现在的工作。”
“呵呵，随时欢迎你回来。”罗素邀请他们进到办公室，“咖啡？”
“好的，谢谢。”凯瑟琳点点头。
待到他们坐下后，罗素也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好吧，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能让fbi也掺和进来的案子，是国内恐怖主义活动吗？”
“我们还没有理由认定麦迪逊&8226;克兰登和布莱恩&8226;怀特俱有这种威胁。”回答他的是布拉特，“相对于这些我们更关注的是杀他们的武器。”说着他翻开将手中的ipad的防护套，递到罗素的面前，指着出现在屏幕上的上那支枪，“这是fn-p91，比利时制造，从一年前美国军队开始装备，在阿富汗街区扫荡中使用，是进口武器。”
“那这东西又是怎么进入拉斯维加斯的？”罗素指着屏幕上的枪支问道。
“这是机密。”布拉特将防护套关上，一副无可奉告的表情。
“行，既然你都说了，”罗素喝了一口咖啡，轻转了一下椅子，看向一旁的凯瑟琳，脸上突然露出小孩子似调皮的笑容，“出于好奇，”他看向布拉特，“你哪年从byu（brighay杨百翰大学）毕业的？”
“05年，你怎么知道？”布拉特有点惊奇得看着罗素。
“那里一直都是fbi的招聘热门，我说得对吗？”罗素端着咖啡杯，轻笑着。一旁的凯瑟琳忍不住发出会心的笑容，之前罗素也曾用这招对付过那个邀请自己加入fbi的小伙子。
“如果你担心我的年龄，我向您保证，我绝对称职！”布拉特说道，一副极力表明自己能力的语气。
“我也是。我想凯瑟琳知道我们的方法，所以这一次，”说着罗素看向凯瑟琳，“还用老办法，混合双打，一名csi配一名fbi。”
“我没意见。”凯瑟琳答道。
“ok，莎拉！莎拉！”罗素冲着门口大喊着。
一会儿，莎拉走了进来，“什么事，罗素？”
“你和布拉特探员组成一组，你带他回现场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在案子解决之前，他都归你了。”罗素双手交叉放在桌前。
“ok。”莎拉看了一眼布拉特，冲他呶呶嘴，“我去开车。”
“我自己有司机。”布拉特极不情愿得嘟囔了一句，跟着莎拉走出了办公室。
“well，看来我将是你接下来的新搭档了？”凯瑟琳微笑着看向罗素。
“当然，所以现在请你详细得告诉我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罗素看向她，递给她手中的文件夹。
“一个月前，在巴基斯坦发生了一起暴乱，其中一把打死了美国士兵的枪被证明就是fn-p91。”凯瑟琳翻开文件夹指着那张照片说道。
“从弹道上看是这样的。所以当我们在军用数据库里搜索子弹时，你们那边就会有响应对吧？”罗素问道。
“这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一点，你们应该发现了吧，布莱恩&8226;怀特。”凯瑟琳看了眼罗素，“他其实是我们的线人。”
“线人？”罗素微微皱了下眉，“等等，你的意思是……”
“是的。你也知道「战场取证」，巴基斯坦的现场被洛琪洛格军用后勒的特工处理过，大部分的海外执法业务由他们来执行以及警员训练。”凯瑟琳说道，“经过上次寒洛瑟事件，我们现在海外执法与供给是分开的，格洛塞斯则是我们现在最大的军用承包商，提供给养、运输等。这些属于军队的枪支无缘无故出现在巴基斯坦，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注意。”
“所以你们怀疑这件事与格洛塞斯有关，但也许可能是什么人偷了这批枪？”罗素说道。
“这可不能。因为所有的军械装备仓库没有任何的失窃，而且所有人的枪都没有丢失，所以不可能发生偷盗行为。而是有人出售了这批枪。”凯瑟琳说道。
“所以你们怀疑格洛塞斯借为军队提供给养之便，走私军火？所以便派布莱恩&8226;怀特去探听他们的虚实。”罗素问道。
“没错，怀特也确实探听到了消息，其实今天应该是他汇报的日子，但是却至今没有消息，这时我们又接到你们搜索军用弹道的消息，所以我就知道他一定出事了。”凯瑟琳说道。
“那么死的那位麦迪逊&8226;克兰登便是格洛塞斯的人？”
“格洛塞斯的老板老奎恩费德的儿子，小罗伯特&8226;奎恩费德的助理，怀特说他知道为什么那些枪会出现在巴基斯坦，他们案发当天约见面谈这个事情。”
“看来有人发现了你们的行动，所以就杀了他们两个。”罗素说道，“那么，这和蒙大拿的那起案子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它为什么会进入到军方案件？”
“这起案子为什么会归到军方，我也不清楚，我也是调查这起案子时发现的。”凯瑟琳说道，“也许是什么人把它特意归到了军队案件里。但是我发现那起案子的所用的枪支与fn-p91相同，还一点就是，当时遇害的csi正在处理一起奸/杀案，那起案子的嫌疑人正是小罗伯特&8226;奎恩费德，他们正是在开庭前一天被不明枪手枪杀的。”
“所以你认为这两起案子都与小罗伯特&8226;奎恩费德有关？”罗素说道。
“是这样，我们没有证据。就连唯一的怀特也死掉了，当年蒙大拿的案件，实验室发生不明爆炸所有证据交叉感染，无法使用，所以不了了之。而凶手除了留下子弹和弹壳，什么也没有。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凯瑟琳说道。
“那就先别想证据的事儿。你的直觉是什么？”罗素问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两起案子很有可能是小罗伯特&8226;奎恩费德的杀人灭口。但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无法控告我们的执法合作人谋杀。”凯瑟琳有些无奈得叹了口气。
“是的，你不能。但是我们可以和他谈谈。”罗素说道，“毕竟他的秘书死了，我们只是在尽职调查，你说呢？”
凯瑟琳掀了掀眉毛，“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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