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五章 查出凶手
可能是因为没有肖牧的阻拦，小唐又是南城数一数二侦探社的，所以很快，我让他调查的东西就有了一点眉目。
这天，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母亲生前留着的照片，看着她以前笑嫣如花的样子，以及后来在医院终日郁郁寡欢的样子，心中酸涩难当。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母亲那么年轻就死了，方志国肯定也是凶手。
小唐突然打了电话过来，我心中一喜，连忙接起来。
“小唐，是不是有消息了？”
小唐在电话那头心情很愉悦，得意地说道。
“韩总，这次调查很顺利，我查到了以前韩婉晴和方志国分手以后，生下了一个女孩，之后断断续续地一直郁郁寡欢，后来越来越严重，被送进了医院。
就是那个我之前给你找到监控录像的医院，然后顺藤摸瓜，找到了当时的主治医师，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在医院了，前几天我特意跑去那个医生的家里。”
我内心特别紧张，真相很可能马上要水落石出了。
“找到他了吗？他说了什么？”
小唐喘了口气，继续说道。
“那个医生年纪有些大了，事情过了那么久，我怕他忘记了，还带了柳虹悦和林玉秋和韩婉晴年轻时候的照片去找他，让他辨认是否认识她们。后来你猜怎么样？”
我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兮兮的问道：“到底怎么样？”
小唐继续说道。
“原本我去的时候，他对我客客气气的，后来一看到我给他的照片和我问他的问题，他就要关门，把我赶出去。
我知道这个事情肯定有蹊跷，就假装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威胁他，没想到歪打正着，他才如实交代。
指着柳虹悦的照片说，是这个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用别的药给韩婉晴用，才导致了韩婉晴的死亡。”
我大脑轰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似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又问了一遍。
“你说是柳虹悦让他这么做的？”
小唐肯定地回答。
“是的，我也再三问了他几遍，他确定就是柳虹悦，他说当时这个女人来找他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他说他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才答应了她。
他医生生涯上就这么一个污点，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他记得很清楚，不会有错的。”
小唐把话说完，我颓废地坐回沙发上，事实真相摆在眼前了，没有什么好再怀疑的了。
绕来绕去，还是转到了柳虹悦的身上，这对于肖牧和自己来说，真是可笑至极啊。
电话那头的小唐，一直在电话那头喊着喂喂喂，可我已经没有心思在听了，神识恍惚的开口。
“我知道了。”
我跌跌撞撞地出门去找柳虹悦，我现在只想当面问清楚柳虹悦，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她做的，我要一个答案。
我也不知道柳虹悦到底在不在家，就直奔肖家去。我一刻也不能等了。
一路上我开车完全没有顾忌红绿灯，都直接闯了过去，肖家的别墅渐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又猛踩了一下油门。
刚到大门口，推开车门而出的时候，从后面出来一个人，把我往怀里一拉。
我满脸震惊地看向来人，待看清楚是肖牧的时候，我猛地一推，把我从他的怀里推了出来。
肖牧脸色沉了沉，语气中也有了怒意。
“你是忘记了自己出车祸了吗？一路上怎么开车的。”
我此刻看着他，只想到他和柳虹悦的关系，更加没注意自己的语气。
“不用你管。”
刚才肖牧只关注着我开车，还没有注意到我是开车到他家来的。而且看我这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到我家来找谁？如果是找我应该打我电话吧？”
我嘴角噙着讥诮，“我自然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你妈，让她一命还一命的。”
肖牧脸色一白，像是不相信我的话。
“你听谁说的，是我妈。”
我看着肖牧痛苦不堪，我知道这件事情赤裸裸地摆在我们面前，我们只能面对。
“我让小唐去调查了，他说当初是你妈买通了那个医生，让他用药害死了我妈，这个事情已经是事实了，你不信也没用。
我今天来就是要问问清楚，你妈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会不会半夜被鬼纠缠，睡不着觉。”
我说着说着，痛哭流涕，满脸泪痕。
只要一想起我母亲最后濒临死亡的时候，多么可怜和无助，而她们仍旧逍遥自在，毫无愧疚地活着，我怎么能甘心让她们继续快活下去？
肖牧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再一次把我拉到怀里，想安慰我一下。
我最讨厌肖牧这样，明明我把什么东西都告诉他了，以前是阻止我调查，现在我查出来了，仍旧还站在他妈这边，阻拦我去找她。
我努力推着他，想要让他离我远点。
“她凭什么还活着这么好？而我妈却死得这么不明不白？一条后生生的生命毁在她手里，她还能泰然处之，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还在我面前诋毁我母亲。”
肖牧不放开我，任由我推着他，低低地说道。
“如烟，你冷静点，事情还没有完全下定论，你不要冲动。”
我没想到肖牧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可他还是这样的态度。
“那要怎么样，才能算是有定论？是不是连我也死了，你才会相信？”
肖牧满脸痛苦，手依然不肯放开我，这样的他，更加让我寒心。
“不会的，这事情我也在查，事实肯定还有没查到的。”
我这个时候觉得肖牧一心在为他的母亲辩解，失望透顶，冷笑着问他。
“肖牧，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选我，去问罪你妈，让她一命偿一命，要么你选她，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我现在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今天必须让他做个选择，否则我不甘心，我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
“有仇报仇，是她还是我，你现在就做决定！反正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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