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贰拾柒
打开门家里乌漆麻黑的，没开灯。
他们走了。
这里收拾的很干净，桌子上没有杂物，也擦过了，厨房的水池里也没有泡着脏碗。
她妈不是这样的人，不是她妈收拾的那就是她的小男朋友收拾的。
这挺好，自己不用再收拾了。而且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个认知让周允恩放松下来。
一个人多自在……
洗完澡裹上浴巾回自己那间屋子，顺手就把门反锁上。
做完这个动作突然想起来段守山嘱咐过她要记得锁门。想起这事儿，周允恩觉得段守山关心自己，自己应该笑的，可是她笑不出来。
即使段守山不告诉她，她也会记得。
她说谎了，对段守山说了谎。
她是吃过教训的……
那是几年级的时候？好像是初一？那时候夏艺还没开始找她事呢，真怀念。
虽然周允恩平常会锁门，但是那天太累了。而且门锁不锁都无所谓，毕竟没人进。
周允恩上完一天课后，回到家倒头就睡。
不知道几点，周允恩感觉好像有人爬在自己身上，扒自己的睡衣……
一个激灵陡然惊醒，发现不是梦后，周允恩慌了……
“滚啊！”
“滚开啊！”
“放开我！”
周允恩的声音很大，却又很小，大到几乎楼上楼下好像都可以听见。小到面前的人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先前的动作。
“思思～别怕嘛……”男人还打了个酒嗝，“我会轻轻的……轻轻的……”
“这么怕吗？那你看着我……”男人嘟囔着，“那我就给你做个示范……”
于是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先是上衣，他身上穿的好像是白衬衫，也有可能是其他颜色，周允恩看不太清。
她只记得这个男人为了彰显自己有多么强大，一把撕开了衬衣，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给你见识一下。”男人边解皮带边说，“可别被吓到哦～嘿嘿嘿嘿嘿……”
好像是深不见底，终日窥不见光的沼泽地，潮湿阴暗，烂草插在烂泥里。
周允恩就泡在这里面，烂泥灌满喉咙，烂草缠住手脚，她也得烂死在这里。
和她妈一样，步入她妈的后尘。
“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周允恩哭着祈求，“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她，呜呜呜呜……”
嗓子已经喊哑了，而且觉得胃里也一阵阵的翻江倒海。
“唔——”周允恩捂住嘴巴，拼命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男人脱下已经脱到只剩内裤，相应的，周允恩也万念俱焚……
她要交代在这里了，在十五岁这年……
突然“啪”的一声，灯亮了。
刘思把一碗水浇在男人头上，“他妈的看清了吗！？”
男人睁大错愕的眼睛，甩了甩头上的水……
刘思没给他更多的时间，反手将碗摔在男人头上。
“滚！别让我看见你！”
人脑袋的质感和瓷砖地的质感不同。
碗砸在人脑袋上会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然后才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最后男人捂着流血的头骂骂咧咧的跑了，房间里只剩下坐在床上的周允恩和站在床前的刘思。
“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跟回来……”
“滚出去。”最后还是周允恩哑着嗓子开的口，“求求你了，滚出去。”
“对不起……”刘思看了眼坐在床上失神的周允恩，然后退了出去。
从此周允恩无论什么时候，再忙再累回到房间也会记得锁门。
刘思就站在门口，她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谁都没想到。
她是玩得开，不守妇道。
但是他没想让周允恩参与。
男人不是她带回来的，是偷偷跟回来的。按理说他没这个胆子，但是坏就坏在他喝醉了……
酒精是个好东西，有时候也真坏。
……
第二天周允恩还是五点半醒的，意识到今天放假，干脆又趴回去。
趴到七点实在趴不下去了才起床，周允恩没有晨跑的习惯，所以现在不知道该干什么。
“叮铃铃——叮铃铃——”
段守山睡得正香，铃声很吵很突兀。不愉快的皱了皱眉，反手摁了挂断……
周允恩在那头听着忙音发呆，这是挂了？
行吧，段守山肯定没睡醒。
什么破习惯，非得睡到十点多或者中午才醒？段守山这样的工作，不需要早起，什么时候开门看段守山看心情？
所以她经常睡到半晌？
不太好吧……
段守山挂完电话后，在心里抱怨，什么人啊，这么早就给她打电话，真烦人……
这么早？谁起这么早？
“！”反应过来的段守山火速拿过电话回拨给了周允恩。
“喂？”周允恩立马接住电话。
“我才醒。”段守山刚睡醒，开口第一句发现声音很奇怪，又清了清嗓子，“你打电话的时候没反应过来。”
“听出来了。”周允恩想笑，怕是现在还光着身子缩在被子里呢，“没事儿，就是想问问你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去。”
“啊，你看着带吧。”段守山几乎没吃过这个点儿的早饭，“或者来我这儿现做也行。”
“你现在起床了？”周允恩疑惑道，她就是问问，没打算现在就过去给人做饭的。
“什么意思？”段守山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起了啊，没起床怎么和你说话？”
“哦。”周允恩都听到杯子的摩擦声了，“那我路上看着买吧。”
“嗯。”
段守山在被子里待了会儿才开始穿衣服。
下楼的时候瞟了眼时钟，才七点半。
不愧是我，起的真早，段守山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周允恩是八点半的时候到的。
一进门就看见段守山打了个哈欠，然后眨巴眨巴眼睛，挤出两滴眼泪。
“这么困？”周允恩把袋子放在桌子上。
“嗯。”段守山抹去眼泪，又打了个哈欠，“就这么困。”
“要不你吃完接着回去睡？”
“不了。”
段守山拿出一份开始吃，味道意外的好，“这哪儿买的？”
“就街边随便挑了家啊。”
段守山忽然觉得自己上次带小孩儿去那家店里吃早餐太亏了，竟然还没有路边摊好吃。
“你妈昨天晚上在家吗？”
“没有。”
“哦。”段守山点了点头，挺好的，“一会儿跟我去商场转转选个电动车？”
“好的。”
所以现在两个人面对击败多辆电动车发愁，不知道该选哪种。
“先选颜色吧。”周允恩提议，“直接缩小选择范围。”
“嗯。”段守山表示赞同，“你觉得哪种颜色好看？”
“……”周允恩看出来了，段守山就没打算认真挑，直接什么意见都问她。
“对了，不要粉色其他什么颜色都行。”
“黑色吧，跟你机车一个颜色，还能配套。”
“？”段守山头一次知道还能这样配套，“我不是只有一辆黑色机车的，我也有其他颜色，比如黄色，白色，深蓝……”
“那你随便选个颜色？”
“算了，就黑色吧。”
最后段守山挑了个体型中等，但还算小巧灵便的，骑着去买个菜什么的多方便啊。
周允恩坐在后座，非常稳当，但是她还是觉得坐段守山的机车更好一点，因为可以光明正大的搂段守山。
而这小电车后座配了个扶手，是特别蠢的那种，让五六岁小孩儿都可以抓稳的那种扶手。
“骑不快啊。”段守山拧足电门抱怨了一句。
“很快了已经。”
“嘁——”
周允恩觉得好笑，段守山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至于吗？
“你也不经常骑，这么嫌弃还要买它。”周允恩可是记得段守山付钱的时候爽快的很，看起来兴高采烈的，“那你买的时候干嘛这么开心？”
“我花钱我高兴呗。”段守山反驳说，“我挣钱不就是花的嘛。”
“那你的店挣钱吗？”说到挣钱周允恩突然想起来这事儿。
“纹身店？在这地方不挣，但是在京都那家生意火爆。”段守山叹了口气，“果然这地方发展就是不行。”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提到为什么要来段守山就一脸无奈，但是周允恩坐在后座看不到，“我妈留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所以我来看看能不能利用起来呗。”
“这样啊。”
周允恩刚开始进店都不好意思，宁愿淋雨饿着也不进来，现在倒是连上楼都意外的熟练。
太无聊了，两个人就窝在沙发上找了个电影看。
一开始说要找喜剧，结果找了大半天没找到想看的。
“要不然看恐怖片吧？”周允恩提议，“我记得有部片子叫最后一眼好像挺好看？”
“你看过？”段守山满脸写着拒绝。
“没有，这部恐怖片最后结局好像挺浪漫的，有一段时间我们班的人都在讨论这部片子。”
“怎么？鬼和另一个主角在一起了？”段守山满脸抗拒都要溢出来了，“别来，排除恐怖片！”
好嘛，合着段守山怕看鬼片啊。
周允恩拿着遥控，一页一页往下翻，烦到一页周允恩突然不翻了。
“怎么？找到喜欢的了？点开看看？”段守山大度的表示只要不是恐怖片就行。
“不是。”
段守山顺着屏幕看过去，好家伙姬片……
段守山看过的不多，一般直接就走网站看那种不啰嗦直接脱衣服的，但是这部就刚好看过，是个比较老的外国片子，虽然尺度也不小，但是比起网站上那些好歹带个剧情，啊不，网站上高质的片子也带剧情。
开头好像就是一个女人把另一个长发美女扑倒在床上，细节给的挺足，没有一笔带过……
算得上段守山启蒙片子了，还有点怀念……
不是！这东西怎么没下架？没问题吧这破电视！
“这个她讲的是两个女人的故事……”
“我知道啊，封面都给的这么明显了。”周允恩敏锐的察觉到段守山情绪的变化，她在害羞？
“我知道，我们不就是吗？”
“不是，她的内容也有点……我怕你不适应。”段守山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之前调戏小孩儿的威风了。
问题是出在这个片子她看过，而且当时她也小，点开之后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脑子就当机了，中国人都太内敛，在对孩子性的教育这方面也羞于启齿。
她们只会告诉你小女孩儿不要和小男孩儿玩，要和男生保持距离，会笑着说你是垃圾桶里捡来的，她们不好意思说的孩子们最后都会通过某种秘密的途径知道，然后又成为自己心中的秘密……
真是荒唐，明明是最重要的一课，他们却交给孩子自己去探索。
段守山退出网页后觉得面红耳赤，缓了一会儿后又点去，还拿出耳机找了个犄角旮旯偷着看。
这是段守山的秘密，所以她无法面无表情甚至是笑着讲给周允恩听，哪怕这个小孩儿是自己的女朋友，依然不行。
所以段守山最后总结为这是一部老片子，没有意思，换一个吧。
“想看这种类型的可以，换一个吧，别看这部。”段守山找了很合理的借口，“这都是我以前看的，近几年电影花样应该出的更多了。”
最后选中了个名叫在花开之时说爱你的电影。
段守山一眼就相中了，多文艺的名字啊，花开，爱你，花开了，我的心花也即将怒放，所以我鼓起勇气说爱你，一听就是纯纯的文艺爱情片，讲述两个女人之间的爱情有多美好的故事，就该给小孩儿看这种！
是青梅青梅那种老套的情节，两个主角从小一块儿长大，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主角a意识到自己对b的感情不正常时，那种期待挣扎心动种种复杂的感情以及细节处理的很到位。
“你喜欢过男生吗？”段守山趁着气氛到了问出了纪乘舟问过自己的问题，小孩儿到底是哪种，是和自己一样天生就喜欢女人呢，还是男人女人都可以。
当然段守山只是问问，这个问题对段守山来说意义不大。
“没有喜欢过。”周允恩皱了皱眉说，“我觉得我不会和男人谈恋爱，也不会结婚……”
“？”段守山属实有些吃惊，而且在周允恩面前她不用抑制好奇心，“展开说说？”
“我觉得和男人接吻以及做那种事很恶心。”周允恩想了想才说出来，“我想过很多好听的，温润的词来形容，以至于听起来没有太大的恶意，但是恶心是我对男女关系最真实的感觉。”
“因为你妈妈？”段守山虽然天生是弯的，但是觉得也不至于恶心，唯一的可能就是周允恩母亲刘思对周允恩造成了这种影响，“因为你妈妈和男人当着你面那样做？”
“没有故意当着我面，是我不小心撞到的。”
周允恩不会对外人解释的这么清楚，但是现在和她说话的是段守山，所以她会掰开了揉碎了说得清楚，说这跟自己没关系，不是她主动想看的。
“是她不对。”段守山拍了拍小孩儿脑袋，“又不是你的错，是她这个当母亲的不好。”
段守山正想着怎么安慰小孩儿，让小孩儿开心点，就有一声不合时宜的叫声传进耳朵。
“啊……哈啊……”电视屏幕里，主角b被主角a摁在学校厕所里，“不要……”
声音挺好听的，但是段守山听的头皮发麻，扭头看了看小孩儿的反应，看的还挺认真……
“不是，怎么就到这一步了？？？”段守山疑惑极了，这种东西没人给剪掉？
宣传页上两个女孩子穿着校服一前一后，听别青春特别美好，怎么就“啊哈啊啊啊呀咩蝶”上了？
“就是主角a表白被拒绝了，对了就是封面一前一后那张图表白的。”周允恩扭过头给段守山解释，“然后b就不理她了，现在是上课，b出来上厕所，然后a跟着出来了。”
解释的挺清晰，段守山懂了，现在都玩的这么开了？她看的时候好歹是在床上，好歹两个人情投意合，现在都在校园公厕了？卫不卫生啊……
“所以整的是强制爱那一套？”
“不清楚，要看b这个人后面怎么选择。”周允恩真的有在认真分析，“我觉得这个b的性格可能就会和a在一起，就是那种不和你确定关系但是做一些超出范围的事的人。”
“……”段守山真的没有想让周允恩分析。
接着发生了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事情，雷到段守山都想要去死，剜掉这双眼睛。
b尿在a手上了……
然后a的动作立马仅仅是僵了一瞬。
段守山觉得自己的下巴不应该在脸上应该在地上。
“草……”
“虽然很恶心，但是可以理解。”
“！！！！！！！！”段守山又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小屁孩儿！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不是，你先别激动。”周允恩开始给段守山捋，“首先，现在是上课时间，除非憋不住不然没人愿意举手顶着全班同学的注视去厕所，所以这个b肯定很急。然后，这个a紧跟其后咄咄逼人，完全不听b说话。所以这是a自找的。”
末了，周允恩还表示这导演逻辑挺强，这确实挺细节。
“那她不能说吗？这个a这么不近人情？”
“她说了，a不听。”
“打住打住，别说了，我知道了。”段守山不想在理论下去了，为什么她要和小朋友讨论这种情节啊，“你还记不记得这部电影叫什么？”
“花开之时说爱你。”
“你觉得合适吗？这内容配上这名字……”
“……”属实不太合适，但是周允恩想了想说，“存在即合理，既然叫这个名字肯定有叫这个名字的理由。”
“哼，狗屁花开之时说爱你，到目前为止我觉得该叫‘校园强制爱之管你爱不爱我’最合适。”段守山冷哼一声，扯过抱枕抱住，忍不住吐槽了句，然后低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没想到段守山看起来那么高冷，背地里是这么个不正经的人，说出来的话倒是一点也不高冷，还有点好笑，周允恩摁了暂停键乖乖的等段守山的下文。
“小孩儿，如果，我是说如果……”半晌段守山抬头瞟了周允恩一眼，“你憋不住一定告诉我……”
“噗——咳咳咳咳……咳……”
周允恩后悔了，她不该喝那口水的，或者应该等段守山说完再喝，她现在快被呛死了。
段守山贴心的帮她顺气，还补充了一句，“我接受不了……”
她当然知道，她能理解不代表她可以接受，更不代表她有这样的爱好！
“我知道。”周允恩缓过来，一双大眼睛咳的有点发红，看起来又乖又可怜，“我没这样的爱好……”
“那就好。”段守山说完后，气氛好像并没有得到缓解，“接着放吧，让我看看怎么就‘花开之时说爱你’了。”
后面的剧情跟周允恩说的差不多，b看起来纯洁极了，其实就是个渣女，一边不和a确认身份，还上着人家的床，一边还和班里的男生谈着恋爱。
“这你也能理解？”段守山都快被这智障片子雷傻了，什么狗屁玩意儿。
“不能，这个a虽然有点变态，其实对她挺好……”周允恩也被这操作弄的有点懵，“我以为她不承认a是因为没有办法突破同性这个点，是那种想爱又不敢的复杂心理，导演会在心理上面些文章。”
“没想到这个b是真的渣……”段守山补上了结论。
更离谱的是甚至还有一段b和男朋友的戏，周允恩询问过段守山意见后快进跳过了。
最后男朋友和b分手，b就和a在一起了。
“所以这个a是备胎吧……”
”……“别说了，什么玩意儿，还不如看那个老片，最起码两个人情投意合，遭遇的也都是家人的阻拦，挺有现实意义，而这部除了扯淡就是扯淡。
两个人看到最后也没看懂为什么要叫花开之时说爱你。
“为什么啊？”段守山冷笑了声，“解释解释呗，存在即合理。”
“……”打脸了，周允恩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导演觉得叫’花开之时说爱你‘很好听吧……”
“我觉得叫‘校园强制爱之管你爱不爱我’也不难听。”
“叫你这个不过审吧可能……”
“笑话！就这个内容叫什么能过审！”
然后段守山气愤的评价了一星，还甩链接到四人小群，备注：别看，都给它一星。
当然，周允恩不知道这事儿。
林又萧先回复了。
l：这个我之前给你们吐槽过……
段山：真的很难看：）
闭嘴别烦我：我去看看。
段山：？
我说了别看，很雷。
出售机车：我也看看去。
l：真的很难看，我当时是冲a的颜去看的，不知道是什么人能想出这样的剧情。
不一会儿，任子威就回来了，看这反应应该是看过了。
出售机车：我该听守山话的……
闭嘴别烦我：我觉得前面还行，但是后面这个走向很迷。
而且这个b好渣哦。
l：你说这话合适吗？
闭嘴别烦我：不是？我虽然分手频率高，但是我一心一意，从没有脚踏两只船。
出售机车：确实，你怎么能把我们舟舟跟人渣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l：……
闭嘴别烦我：段山，你怎么看这种电影啊，你不是直接上网站吗？
段山：和周允恩找电影看，她翻到的。
l：？那你为什么不给小周找一个正常点的，起码得是甜甜的恋爱吧？
段山：你看他叫“花开之时说爱你”，这名字我真的觉得它讲的是甜甜恋爱……
出售机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嘴别烦我：想开点，最起码前面doi描写的挺细致，而且格局打开。
氛围到了你们没有跟着做？
段山：格局炸裂了，校园公厕就算了……
l：我这儿有资源，小公园，海边，厨房，各种场景，我发过来？
出售机车：这合适吗？
我觉得我有点格格不入……
闭嘴别烦我：不合适就私发我l
段山：私
出售机车：理理我？
【闭嘴别烦我邀请小河狸加入群聊】
闭嘴别烦我：傻子你和威哥聊吧。
小河狸（萧鹤唳）：？？？
我看不见你们前面聊的什么（裂开）
出售机车：……
l：【文件】
闭嘴别烦我：？
段山：？
出售机车：？
小河狸：？
l：抱歉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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