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惹上大麻烦了
《第二章》
彼得洛夫会来的，赫洛西很确信。他和斯捷潘走在一起，两人家近顺路，他们一起去到学校。
刘易斯也到了，他把书包仍在座椅上，说：“我今天进校门的时候，彼得洛夫他们几个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我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他们就溜走了。”
“他们可真是群懦夫！”刘易斯轻松地说，“我早明白它们的本性，欺软怕硬！”
“嗯，是啊”赫洛西明白，现在己方三个人正面和他们碰撞是不会吃亏的，主要是因为刘易斯的战斗力很强。
“oh，彼得洛夫会来报仇的，今天中午就会有事发生”赫洛西确切地说。
刘易斯被赫洛西说的一头雾水：“你怎么知道的？”
赫洛西把手放在左胸上闭上眼睛，“我是预言家。”
刘易斯推了他一把，“得了吧你！”
“实不相瞒伙计，刚才我在水房遇到了彼得洛夫，然后我把涮拖把的水扣在了他的脑袋上！”赫洛西自豪地说，“之前我还不确定，但现在他肯定会来报复了！”
刘易斯对此哭笑不得，“天呐，我也觉得马上就会有场大战了你太酷了！”
斯捷潘面色复杂，他看上去有些担心，赫洛西摇了摇他，斯捷潘抬起头来，“我忘了告诉你们，彼得洛夫有个混帮派的哥哥，所以他才能一直欺负别人。我昨天打尽兴之后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我头脑一热做的事情现在要付出代价了”
“也就是说，他的哥哥今天中午就会蹲在我们学校门口，说不定会进来找到我们，然后痛扁我们一顿？”赫洛西说。
“带着他的哥们一起，他不会孤单的。”斯捷潘说。
刘易斯搓着拳头站起来，“好啊，一起收拾了！”
赫洛西盯着地面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斯捷潘以为他被吓到了，“真抱歉兄弟，是我连累了你们”
“刚才刘易斯说什么？一起收拾了？哦没错！我们要收拾他们！”赫洛西忽然眼泛青光，“但我们需要一个计划！”
斯捷潘不知道赫洛西说的计划是什么，但他看着赫洛西的眼睛，心里忽然燃起了希望，他希望赫洛西说说自己的见解，但赫洛西马上起身说：“走，跟我逛逛。”
在绕着学校走了好几圈后，他们终于摸透了每一个角落，这个学校简直太大了，他们费了老多劲。
三个男孩进入了三班，只见赫洛西径直走向了一个头发长而卷的男孩身边。
“嘿小狼！”赫洛西吸引了小狼的注意。
“赫洛西？你怎么在这？”小狼也是第一次知道赫洛西也来了洛德镇公立中学。
“总之我来上学了，这个不重要，告诉我，你的艺术事业还在继续进步吗？”
“当然了，如果可以，我想在你身上喷点颜料！”小狼坏笑着看着赫洛西，赫洛西说，“拜托，我可不会同意的！你觉得我的涂鸦怎么样？是不是好看极了？”
“是丑极了，你天生不是涂鸦的料，给大猩猩一罐颜料都比你喷的好。”小狼认真地说。
“太好了，如果你夸我喷的好我才会头疼呢！所以借我几罐颜料吧。”
小狼不解地递给赫洛西几罐颜料，赫洛西满意地走开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斯捷潘挠着头，他觉得赫洛西一点都不认真，自己的希望都快破灭了。
赫洛西这才把想法告诉了大家。
扎卡耶夫是彼得洛夫的哥哥，他已经十七岁了。他留着一个小胡子，眼神凶狠，而且最喜欢在狂饮伏特加后光着膀子上街打人，所以许多学生和上班族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
他在帮派里跟着一个黑人大哥混，在帮派里也有了一些自己的党羽，当他听到自己的弟弟彼得洛夫被三个小毛孩打了，还在水房里被泼了脏水，他怒火中烧地召集朋友们去了洛德镇公立中学。
趁着午餐时间的混乱，他们走进了学校。学生们见他们有的戴着面巾，有的身上是文身和金链子，就知道他们是帮派人员，所以都吓得躲开，生怕自己被抓住打一顿。
扎卡耶夫今天没有兴趣欺负一般学生，他们在找赫洛西三人。
在教学楼内，彼得洛夫发现了赫洛西三人。
“就是他们！”，彼得洛夫指着他们大叫。
斯捷潘看起来被吓到了，他脸上的惊恐暴露无遗，他拍了拍赫洛西和刘易斯，提醒他们快跑，于是三个男孩就像被惊飞的鸟群一样，四散逃开了。
也就是说，他们分头逃走了。
扎卡耶夫指着刘易斯愤怒地喊：“混蛋，别跑！”。
作为街头的混混，扎卡耶夫和他的同伴有着丰富的打人经验，他们从不放过任何一个逃走的家伙。
黑人少年汤米带着两个人死死追着斯捷潘不放，而扎卡耶夫和彼得洛夫几人去追刘易斯了，赫洛西也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生紧追着。
刘易斯终于躲到了锅炉房，他从机器后的一个墙洞里钻出去后，紧跟他身后的追兵才刚刚到来。
“那小子去哪了？”扎卡耶夫骂骂咧咧的说，“妈的，咱分开看看。”
他们找了一会，终于发现了猫腻。
“这有个洞！”彼得洛夫喊。
他们顺着洞爬到了锅炉房外，而刘易斯已经不见踪影。
刘易斯正火速赶往学校北部树林。
斯捷潘躲进了树林里的一个塑料大盒子里，他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追兵正在翻找着杂物堆，黑人少年马上就要逼近他所在的盒子了，而这时他透过缝隙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刘易斯赶来了，斯捷潘掀开塑料盒子给了黑人少年一个微笑。
黑人少年与斯捷潘面面相觑，他们正打算揍斯捷潘，刘易斯一记冲拳打倒了黑人少年。赫洛西也拿着木板从远处冲来，借由冲击力狠狠的撞击了一个男生的背部。
赫洛西三人狠狠地收拾了黑人少年和两名打手，把它们草草地绑在了钢筋上，还把刚才斯捷潘躲着的塑料盒扣在了他们身上。
扎卡耶夫带着人悻悻而归，来到学校门口时他惊掉了下巴：他们心爱的摩托车被罐装涂鸦颜料喷得面目全非，连车把都被喷成了荧光绿。这涂鸦简直太丑了!
摩托车是扎卡耶夫耍酷的工具，而今天他的爱车被如此对待，这让他在洛德镇公学的学生面前丢尽了脸，如果这件事再传出去，自己肯定会被耻笑。
一定要收拾他们！
扎卡耶夫狂怒的大吼一声，“把那几个小崽子抓住砍了！”
“扎卡耶夫，汤米他们不知道去哪了。”有人说。
“他们在搞什么飞机？不管了，跟我杀进去！找不到就把他们的书包都给我扔进厕所！”
“我知道他们的座位，放心吧！”彼得洛夫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彼得洛夫回头看了一眼摩托车，“妈的，你们俩留下看车，我可不想看到一会我的车轱辘没了！”
他们杀了进去，四处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踪迹，他们把赫洛西、斯捷潘和刘易斯的书包扔进了厕所，然后在他们的座位上撒尿，这一行为吓跑了留在班里的女生和一部分男生。
当学校保安赶来，把它们赶出了学校后，扎卡耶夫看到地上躺着两个熟悉的人影，正是看守摩托车的两个少年。
他们被打的没有力气，躺在地上喘着气，而他们的摩托车已经被砸地七零八落。
“怎么回事！”扎卡耶夫惊恐地跑过去蹲在他们旁边，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两个人被其他帮派袭击了。
“我们是被那三个小鬼袭击了其中一个人特别强壮我们打不过。”说到这，躺在地上的两个人面色羞愧，他们今天丢人丢到家了。
“他们现在人呢？”扎卡耶夫努力保持镇静，试图不让自己爆发。
“他们没回学校，跑了”
“cao！！”扎卡耶夫吼了出来。
黑人少年汤米和两个人一瘸一拐地走到校门口，告诉扎卡耶夫他们的遭遇。
扎卡耶夫气得颤抖，牙咬得咯吱咯吱的。他阴沉地问他的弟弟彼得洛夫：“他们三个人的名字，告诉我，我要记住。”
“斯捷潘、赫洛西、刘易斯。”彼得洛夫一阵失落，这次他们又被打败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哥哥出马。
“呀吼！太爽了哈哈哈哈哈！”斯捷潘对着下方的城市大喊，他们正在一座小山上，“扎卡耶夫竟然被搞成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还有那个汤米，原来他们可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啊！现在就像落水狗！”
“我以为他们多厉害呢，不过如此，那个汤米还没有彼得洛夫能打。”刘易斯说。
“可是汤米比我们大两岁，彼得洛夫不敢不尊重他。”斯捷潘说。
“呵。”刘易斯啐了一口。
赫洛西看着山下的学校，“这下我们得有一个星期不能回学校了。我做这些事的时候也没考虑后果。”
“还有什么后果？爽就完了！”斯捷潘现在只想着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又朝学校竖了个中指，仿佛彼得洛夫还在那里一样。
“他说的对，接下来的后果很令人头疼。他们可以失败无数次，但我们失败一次就糟了。”刘易斯有些担忧，“如果我们也有帮派的朋友就好了。”
赫洛西看向刘易斯，刘易斯也看向赫洛西，两人同时说道：“李嘉图！”
斯捷潘问：“李嘉图？经济学家？”
刘易斯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不，是传奇交际大师。”
“什么？”斯捷潘被搞蒙了，“传奇？所以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着呢，他是我们的老朋友。”赫洛西看向刘易斯说，“现在他去哪了？”
“柯特瑞公学。”刘易斯伸直了胳膊，往一处方向指去。
赫洛西三人到达柯瑞特中学时，校门口正有个衣着宽松还带着墨镜的风骚少年，他看到赫洛西后把墨镜往下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惊喜地说：“我没有看错？难道是我节欲过度出现幻觉了？”
“你和节欲这个词简直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没有看错就是我！”赫洛西笑着和李嘉图手握在一起，又互相撞肩膀，这是美国年轻人打招呼的常见方式。
“还有我，你难道把我忘了，太可恶了吧！”，刘易斯也和李嘉图撞了撞肩膀。
“啊哈，自从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你们了，虽然也不是那么久。我本来还想找你们玩，可是你们倒是先来了！”李嘉图靠近了赫洛西，“最近过得还好吗？”
“不是很好，我和刘易斯还有我们的新朋友斯捷潘，遇到麻烦了。”
“怎样的麻烦？有我在新学校的周围喝酒被jc发现还严重吗？”
“简而言之我们惹上了帮派的小混混，现在不太敢去上学了。”刘易斯说。
李嘉图十分敏锐，“谁啊？”
“扎卡耶夫”斯捷潘说。
“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就那个留着小胡子的俄国痞子？？这种事情你只要找个更不好惹的人为你撑腰，他就会像个孙子一样不敢惹你。”
“问题是没有这样的人。”
“那多简单，我知道谁能帮你，我可以给你牵线，但是就是需要点这个。”李嘉图搓了搓手指。
“比心？”赫洛西纳闷。
“比你个头啊，是钱！得有点好处我那好大哥才能帮你这个忙啊，就这一次他就再也不找你麻烦了，多值啊！”
“真的靠谱吗？”赫洛西问。
“放心，钱不是主要的，别人想花这个钱还没机会呢，主要看的我的面子！”李嘉图面色一转，“我估摸着一万美元这事儿就搞定了，而且你们以后在洛德镇公立中学一直获得一个被大哥罩着的名声，这三年都可以昂首走路”他话锋一转，“唯一的问题是，你们能不能掏出这么多钱？”
“成交！”斯捷潘面露向往，“这钱我来掏。”
赫洛西看着自己座位上的一片狼藉，他无奈地从废弃教室搬来了另一组桌椅，刘易斯和斯捷潘也是如此，赫洛西失落地说：“我没有钱买书和书包了。”
斯捷潘笑着：“别忘了我还有不少钱，这些都是小意思！”
赫洛西惊喜起来：“oh，谢谢你老兄。”
曾经赫洛西的红书包很过时，而斯捷潘给他买的新书包看起来好多了。
彼得洛夫十分惊讶，赫洛西竟然来上学了。他咬牙切齿地走了过去，同时他发现刘易斯也在，只好忍住了打架的冲动。
“你们三个混蛋终于来上学了，怎么样？想好怎么赔偿我哥的摩托车了？”
“我要是不给你呢？你们是不是会报警呀？”赫洛西面露滑稽，他嘲笑地看着彼得洛夫，出来混的报警就是怂了，他当然明白扎卡耶夫不会做这种事情。
“你们不赔，恐怕就没法好好上学了，今天下午我哥就会再来的。”
“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我就不怕我们提前跑了？”赫洛西玩味的看着彼得洛夫。
“你不可能永远逃脱的。”彼得洛夫十分坚信。
“说的也是，那就让你哥来吧，不过他来了也不敢对我做什么。”赫洛西看起来胸有成竹。
“呵，死到临头仍嘴硬。”彼得洛夫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帮派】
美国分散着数千个帮派，它们大多进行犯罪生意，并且擅长用暴力解决问题。每个帮派内部都分许多派系和利益集团，也伴生着内部政治斗争。
扎卡耶夫确实来了，他看到赫洛西三人时，强忍着冲动对赫洛西说：“这次我就放过你们，没想到阿姆为你们撑腰，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随便咯。”赫洛西耸了耸肩，来来往往的学生都惊呆了，他们早就听说了赫洛西三人做的事情，都为他们捏了把汗，没想到今天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而且阿姆还为他们撑腰，这简直超过了大众的想象。
赫洛西三人头也没回的离开了现场，留下的扎卡耶夫重重地剁了地面一脚。
赫洛西回到家时，马特和格里沙正在院子里玩闹。
“那是谁啊？”格里沙看着赫洛西说，“他长得和我们不一样。”
“那是我的表哥，没什么，我们继续玩吧。”马特无所谓地说。
“他是你的表哥，为什么你们长得不一样？”格里沙问。
“哦，可能是因为他爸妈都是中国人，而我不是那样。”马特说。
电视上的新闻在播放，赫洛西坐在沙发上看着，中国发现新型肺炎，但是和传统冠状病毒引起的肺炎不同，这是由一种真菌类型的微生物造成的肺炎，世界卫生组织将其命名为“塔拉”，美国已经暂停一切和中国的人员、货物往来，美国总统在台上摇着手信誓旦旦地说美国绝不会爆发疫情。
“愿上帝保佑他们。”赫洛西的身后传来男孩的声音，他抬头一看，是格里沙。
“我刚才听到了，你是中国人，现在你的国家出现了肺炎。我知道中国现在还很落后，不像美国一样先进，但是我相信你的国家一定能够战胜瘟疫。”格里沙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没有去过中国，我只是在教科书和新闻上了解它。”赫洛西说。
“那你觉得你是美国人还是中国人？”
赫洛西看了看自己：“中国人。”
“以及，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美国人。”马特走进来说，“我看过一个纪录片，里面的清朝人用长矛打西方人的huo枪，他们英勇地冲锋，然后被杀光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可没有那么蠢。”
赫洛西心里很不是滋味，在他的知识中，古代的中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但到了近代却变得落后，被西方人踩在了脚下，他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德州电子烟肺炎正朝多州扩散，纽约州、肯塔基州、加利福尼亚州均出现病例，专家研判此次肺炎不会成为全国行流性疾病，并建议勤通风戴口罩多洗手。”电视里的声音继续传来。
“谁会戴口罩？”格里沙不解地问。
“正经人谁戴口罩啊？你带吗？”马特说。
“我不带，你带吗？”格里沙说
“只有病人才会戴口罩！”马特鄙夷的说。
“我说，咱在这待着干什么啊，出去玩吧！”格里沙提议道。
“好啊，在家真是有够无聊的。”马特同意。
赫洛西有些犹豫，他不想和马特玩，原先他和马特玩，然后打架了，本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但姑妈匆忙把马特抱起来，然后罚赫洛西在门口站了一下午。
那天他饿坏了，以至于后来他下了决定，离马特远远地，不和他玩也就不会发生冲突。
“我还是算了吧，我回房间。”赫洛西吞吞吐吐地说。
“来嘛！磨叽什么，你喜欢待在屋里对着墙壁上的裂缝发笑吗？”
“才不是”赫洛西说，“呃”
“那不就得了，咱们去土山玩吧，就在我家附近！”格里沙拉着赫洛西拽着马特一起走了出去。
他们三人到了土山下的草坪，一群学生正在草地上摔跤打闹。马特和格里沙眼睛放光，“我靠，那边好像很好玩，咱也去玩吧！”
“他们都是谁啊？”马特特别想去，但有些怕生。
“嘿，你们搞啥呢？我也来！”赫洛西走到他们跟前，几个摔跤玩闹的学生注意到了他，冲他说：“来啊，来啊！”一个个子比赫洛西稍矮一些，体型和他差不多的学生走过来说：“咱俩来！”
他的名字叫约翰。
赫洛西看到约翰，心情立马活跃起来。
“嘿老约翰，你的中药铺今天生意如何？”赫洛西窃笑着问。
“我靠，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卖中药的。”约翰被气得有些发笑，其他学生听到这句话也被逗乐了。
约翰在几天前受印度茶的启发，采集了不少草和树叶子，放学后泡了一壶茶给大家喝，但喝过的人都戴上了痛苦面具。
“约翰，你以后应该距离所有茶壶和咖啡豆十英尺以外，这才能避免你制造麻烦。”赫洛西的同班同学希尔比这么吐槽道。
小狼好奇地喝了一口，然后立刻后悔了：“这味道简直像贝特街李爷爷诊所的的中药一样！”这句话引起了众人的共鸣，从此老约翰中药铺便“开张”了。
约翰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快忘了这件事了，你又提起来”约翰用责备的口气说。
“好吧，那我下次不说了，但肯定还有别人说的。”赫洛西举着手保证道。
“只要你不提就行了。”约翰对赫洛西说，他看了看身后的格里沙和马特，“你的朋友？”
“没错，咱一起玩吧！”赫洛西领着格里沙和马特加入了人群。格里沙和马特感觉很意外，赫洛西的人缘竟然这么好。
路过的放学学生都看到这里的热闹景象，还有些新的朋友加入进来。
小狼也踩着滑板滑过来了，现在土山下的草坪上聚集了好多人，变成了摔跤混战。
马特被小狼缠住，然后被绊倒在地上。他卧在地上喘着气开心的笑起来，休息了几秒又起身继续，这次马特注意到了要点，他很快又把小狼绊在地上。
格里沙和赫洛西一起对战，互有胜负，两人玩得相当开心。草坪上的人有七八人，他们玩累了就坐在草坪上休息，看着晚阳、昏暗下去的天空和身边的人，他们每个人都心情愉快地喘着气聊天。
“呼呼，好久没有这么累了。”激烈的运动让马特劳累，也让他心情愉悦，他大口呼吸着对格里沙和赫洛西说。
“哥们，让我玩玩你的滑板怎么样？”格里沙笑着问小狼。
“没问题，我教你怎么玩。”小狼起身和格里沙向平路走去。
“在柯瑞特中学的日子怎样？李嘉图能罩住吧？”赫洛西斜着头问约翰。
“有他在简直稳妥极了，根本没有人敢惹哥几个。”约翰爽朗地说，“李嘉图还带着我们教训了不少嚣张的家伙呢！”
“哇哦，”马特对赫洛西说，“没想到你哥们这么厉害？”
“那当然了，那可是我哥们。”赫洛西非常赞许地说，在他印象里马特已经好久没有和他正常聊天了。
“那以后我在兰开特私立遇到什么麻烦，你哥们儿几个能罩住吗？”马特眨了眨眼睛问。
赫洛西有些惊异：“兰开特不是私立中学吗？那里不都是乖学生？”说道乖学生他的语调有些嘲弄。
“虽然是私立中学，可是也有好多不好惹的家伙”马特面露苦色，“上次我去饭堂吃饭被一个高个子故意打翻了餐盘，我很生气，但那个人太可怕了，他把脸怼到我眼前，一脸凶恶地说他不是故意的，要怎样？”
“然后呢？”赫洛西问。
“然后我就没说什么”马特低下了头，他也觉得很丢人，“后来他在路上见到我就会一边吓唬我一边推搡我，有时还会扒拉我的脑袋。”
约翰听了气得直跺脚，草地都被他跺出一个坑，“这种人就应该收拾他，打掉他三颗牙齿！”
“不，我打不过他！”马特说。
“下次他这么做，你要打他。”赫洛西分明地说，“而且周围人越多越好。”
马特呆住了，他感觉赫洛西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说打就打？我打他一巴掌，他就会把我揍死！”马特有些激动，“你们不是挺厉害吗？在兰开特中学就没有个朋友能罩着我吗？”
“没有，我们这伙人没有去兰开特的，那里没有我的朋友。不然你以为你妈让我去洛德镇公学的时候我为什么这么开心？”
“哦。”，马特失落的低下头。
“但这不代表我们拿他没办法。”赫洛西眯起眼睛说，“无论他在哪，我们都能搞他。”他凑到马特面前，“你必须亲自揍他一次，剩下的交给我们。”
马特僵住了，“我会被打死的。”
“撑过那一阵，我们会给你狠狠地出气。你是我的表弟，我会帮助你，但有些事你必须亲自去做。”此时的马特竟然有些不敢看赫洛西的眼睛，明明平时在家他面对赫洛西游刃有余。
马特一直没有说话，赫洛西叹了一口气，约翰还在聒噪着，“为什么不打他？难道你不觉得这不公平吗？”什么的，但马特一直不吭声。
约翰索性也不唠叨了，这时候小狼和格里沙回来了，小狼问赫洛西：“彼得洛夫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是怎么解决的？”
“这个嘛，估计明天就传开了，你不如明天听听他们怎么说。”赫洛西卖了个关子。
“谜语人。”小狼做出了鄙视赫洛西的样子，扮了个鬼脸，反而把约翰给逗笑了。
赫洛西和马特一起回了家，两人在路上什么话也没说，气氛十分安静。
马特一直沉默，赫洛西也觉得说其他的没用。
到了十点半，马特上楼睡觉去了，赫洛西还在客厅里偷看着电视，这是他偷到的自由电视时间，但很遗憾，这时候的好节目都播完了，他看不到猫和老鼠了。
马特不喜欢动画片，他和他无聊的妈妈一样喜欢看新闻和大人电视剧，这让赫洛西连蹭看动画片的机会都没有。
大门被打开，赫洛西的姑父詹姆斯回到了家里，赫洛西为詹姆斯倒了一杯水。
“最近在学校还好吗？”詹姆斯问。
“风光极了。”赫洛西自豪地回答。
“别老想着风光，好好学习，即使在洛德镇公立中学也不代表你已经不行了。”
“知道了这几天累吗？”
“还好”詹姆斯瘫在座椅上，“累极了，我压力很大，上司给我的任务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我又不能拒绝，我真希望有人能帮我一下。”
“也许你应该直接告诉你的上司，有些事你做不到。”
“不，我不能那样做，你必须睡觉了赫洛西。”
赫洛西耸了耸肩，他只好关掉了电视跑到屋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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