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代价
赵吏赞赏地看向王胖子：“没错，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这太岁肉啊，吃了是会有副作用的。”
吴斜一愣：“什么副作用啊？”
赵吏喝了一口水，摇了摇头：“不知道，因人而异的，卖之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会有副作用，吃不吃，他们说了算。”
王胖子：“吏哥，那吃了这东西的那两人有什么副作用啊？”
赵吏：“后来的事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挽琴姑娘的爱人变成了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太惊恐了，于是就走了，两人就此分离。”
解雨晨：“之后呢，难道两人再也没有见过吗？还有，挽琴姑娘的副作用又是什么呢？”
赵吏：“他们再见面的时候已经过了七十年了，挽琴姑娘的爱人一直在那里等她回来，挽琴她走了很多地方，最后还是回到了那里。”
吴斜：“走了很多地方，为什么，不能停吗？”
赵吏：“她的副作用就是可以长生，但是会一直衰老，变得很丑陋，为了维持美貌，她只能不停地走，不停地吸取别人的寿命，但是为了不被人发现，她一次只能吸一天，还要不停地换人，最后就变成了一个怪物。”
吴斜和王胖子都呆愣住了，这样的副作用，也不知道到底值不值得。
张起棂没有发表意见，这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虽然惊讶，但是并没有多少感觉。
黑眼镜则是有些好笑：“长生，这么吸引人啊？花爷，怎么样，我就说这世上有长生之人吧。”
解雨晨没有回答他，看向赵吏开口：“这就结束了？”
赵吏：“当然没有，挽琴所做的是有伤天和的事，她吸取了那么多人的寿命，早已经不是人了，自然会有人来追究她的错误。不过他们夫妻两人还是幸福地生活了好长时间的。”
赵吏吐出最后一句话，语气也沉了下来，当时他确实是放了他们一马，但是冥王是不会允许有人在她眼皮子下做这些的，最后挽琴还是被压到了寒水地狱，终身受刑，她拥有永恒的生命，也要受永久的惩罚了。
吴斜：“所以这才是结局，长生却不得自由，这样的长生，又何必呢。”
吴三省听完了所有的故事，脸色也沉了下来，要说他是骗他们的，看起来不像，可这要是真的，为什么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
黑眼镜却有了疑问：“这追究最后的人又是谁呢？”
赵吏：“举头三尺有神明没听说过吗？你们做的一切总有人为你们记下的。”
吴三省：“神明？赵先生怕不是在危言耸听？”
吴三省想起自己已经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了，真要追究，他也不怕了。
赵吏：“你们信就信，不信就算了，我无所谓。”
王胖子也不信。但是想着赵吏的身份也挺神奇的，所以就保持半真半假的态度。
吴斜：“吏哥，我还有一个问题？”
赵吏都有些疲惫了：“说吧。”
吴斜：“既然有神明，那为什么在历史上从来没有记载呢，而且在我们需要他们的时候，也没见人出现啊？”
吴斜自然是想起了之前赵吏提过的战乱之时，为什么没有帮忙的呢？那段历史，对他们这样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沉重的。
赵吏没想到是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下，想起这话好像也有人问过，当时玄女是怎么说的来这：“哦，他们不被允许过多地参与人间的事。”
王胖子嗤笑一声：“怎么就过多了呢？”
赵吏鄙夷地笑了一下：“因为神曾经在人类身上得到过教训，所以他们根本不会在随意插手了。”
黑眼镜：“这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解雨晨也点点头，确实是这样，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人，有时候，确实挺不知好歹的。
赵吏见他们面上神色都不太好看，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赵吏：“行了，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们也差不多睡吧。”
赵吏起身找到自己的睡袋就去休息了，也不管其他的人是怎么头脑风暴的，他今天能和他们说那么多已经是极限了，透露了这么多消息，背后的人恐怕也拦不住好奇心了吧。
赵吏是去休息了，但是原地的吴斜等人确是难睡着了。
王胖子拍着吴斜的肩膀：“天真，咱们今晚能听到这样的事，也是我们幸运了。”
吴斜：“是啊，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事呢。”
黑眼镜：“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你们知道的还少呢。”
解雨晨：“听你这话，你见到的事情不少啊？”
黑眼镜笑着看着他：“年轻人，你知道的还少呢。”
吴三省看着他们的样子，神情有一瞬间的凝重，这赵吏真是太不可控了，他说的这些事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现在吴邪已经不太听他的了。
之前吴斜对他说的话，他还记得很清楚，现在赵吏又说出了这些事情，由此看来，赵吏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本来他还想着能不能利用一下，但是看他这个样子，他没有把握可以控制他，手中又没有什么筹码，看来现在只能靠吴斜了，不知道吴斜有没有和他攀上些交情。
现在吴斜已经身在局中了，如果能有一个厉害的帮手帮着他一些，他也可以放心一些了。
吴斜：“行了，胖子，这事咱们就当听个故事了，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
王胖子：“诶，我是什么人啊，这种事怎么可能随便传出去呢，再说了，这说了也要有人信啊。”
解雨晨却摇了摇头：“也不一定，这追求长生的人那么多，说不定就有两个信了呢。”
黑眼镜：“花爷说得是，这世上可是什么人都有啊。”
吴三省：“算了，赶紧去休息吧，都不早了，这件事你们就当没听到，小心惹祸上身。”
吴三省说了一句也去休息了吴斜他们互相看看，也都去休息了，确实是不早了，明天还有事等着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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