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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争议


群玉阁之上。
  适夜。
  这天方楼府依旧灯火通明,楼亭之外负责值守的士兵即便忍受着这冬夜的冷风侵染,他们也依旧身姿挺拔地站在自己岗位上纹丝不动。
  楼府之内,就听见中庭书房外隐隐传来两位女子的争吵声。
  “凝光?为什么逮捕陈公子?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吗?”
  “刻晴,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怒地好,白天白术先生不是说过吗,你这伤势,需要静养,没什么其它事情的话,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府歇息吧!”
  书房内,凝光面对刻晴的质问,似乎并不是很想理睬的样子。
  愈是这般,可让刻晴愈发地不理解。
  她走到凝光的案桌之前,再次质问道:“凝光,你仅凭夜兰的片面之词就断定陈公子叛国,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难道一句都不信吗?”
  然而面对刻晴的问题,凝光似乎显得有点无可奈何,她干脆选择沉默,自顾自地继续撰写着手上的公文。
  不多时。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倒是打断了刻晴将要继续追问的准备。
  “刻晴大人,您稍安勿躁,您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为您解答。”来人边走边说着。
  只待刻晴转身看去,原来是夜兰。
  待夜兰走近,她也对这眼前两位七星大人浅行了一个虚礼。
  接着,夜兰便开始解释起来:“刻晴大人,其实你们被深渊教团的人抓去那深渊秘境时,我就已经在里面了,那日,我追寻着一深渊法师的踪迹,跳进了他们所制造的传送门,误打误撞地就到了他们的巢穴,谁曾想,这一进去,我就出不来了,也是正当那位深渊的公主殿下放你们归来时,我才谋得空隙,一同与你们逃出了那秘境,虽然不知道在传送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出来后,我却发现我到了天衡山上,而且四下就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你们去了哪里,当然这些可以容后再论,我现在想表达的是,也就是在您和那陈淮被抓进去后,我替换掉了他们一个小喽啰的身份,成功潜伏在他们一位名叫鬼刹的大将身边,从而调查到了许多关于深渊的秘密,我亲眼看到那位命悬一线的陈公子被带进了那位深渊公主的房间,几天后,陈淮和那位深渊公主一起走出来时,确是伤痛全无的模样,我不知道那房间里面有什么,但我的确赞叹深渊教团的手段,陈淮被带进去时,明明离死亡就差最后一口气,却硬生生地被救了回来,还能医治地完好如初,这是什么样的魔法?哪怕帝君降世,恐怕也做不来吧,然而反观大人您,对方明明有着起死回生的本事,却无法彻底将您的伤势治愈,这难道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难道这就能作为他勾结深渊教团的证据吗?”刻晴否认道,又辩解言:“我已经说过,陈公子的身体不能和我们的相提并论。”
  “当然不止这些,”夜兰继续说着:“刻晴大人可还记得,当时那位公主殿下放你们走的时候,那位深渊公主亲口告诫陈淮,让他不要忘了她们之间的约定,这一句话,我想应该足以证明,陈淮已经背弃了他的国家,已经和深渊恶流同流合污。”
  “夜兰大人,陈公子之所以答应对方,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还有就是能让那位深渊公主放我们离开的一个妥协之举,这点我已经跟凝光说了很多遍。”刻晴言语渐渐地开始有些激动起来。
  “好了!”凝光也是见得刻晴情绪见涨,她一声制止道:“刻晴,夜兰行事与为人,我自是毋庸置疑,你所说在那深渊秘境的遭遇,我也不是不相信,可是眼下时值多事之秋,你们两个都在那地方待过,如你们两所述,那位深渊公主放任你们离开时,陈淮确实是答应了那位深渊公主一些事情,至于到底他答应了对方什么事,刻晴你说是关于一条陈淮未来的路,这未免也太笼统了一点?且先不管他答应了什么事,眼下层岩巨渊变故与深渊教团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前线来报,层岩巨渊底部那先人们留下的四道法阵,已经完全失效,深渊教团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就是想将那梦魇之魔神的残念放出来,制造魔神危机。所以,眼下关于这位陈公子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他关起来,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怎么来应对这场魔神危机,就不要去做那些无谓的争辩了。”
  “可是!”刻晴依旧不妥协:“凝光,那陈公子和空先生是同样的外来者,或许他能帮助我们度过此次危机呢?”
  “他?”凝光不以为然:“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承认他的确有些特殊,但他绝对不是那个可以拯救世界的英雄。最开始我还有意培养他来着,望他以后能为我璃月效力,却不曾想半路他就转头彻底加入了枫林政庭,若非他起先的身份只是一客卿,而是我璃月的正职官员,就他加入他国政庭一事,就足够将他送上断头台了,这种思想都不坚定的人,成不了大事。”
  “难道......”

  就在几人争辩之际。
  却又听到楼梯口传来清脆的脚步声。
  待几人目光不约而同望去。
  “需要我帮忙吗?几位大人?”不时,空带着一脸打趣的笑意缓缓走来。
  “听闻刻晴大人脱离险境平安归来,但好像受了重伤,不知严不严重?”空走近刻晴身边,象征性地问候了一句。
  然而此刻的刻晴,一件绒毛做领紫色绸缎披风甚是将她全身从脖子到脚底都遮得严严实实,外表看上去,犹是她还一副身姿挺立的样子,根本无法看出是受了什么重伤的模样。
  也是听得空突如其来的关切声,刻晴适才稍稍放缓自己的心态,轻声地回复道:“承蒙空先生挂念,刻晴现已无碍。”
  说话的时候,她是有点不敢直视对方的,或许还是因为对方曾经占据过自己内心的缘故吧,不过似乎这种难为情的感觉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犹是在这次与陈淮的深渊之行后,仿佛自己的内心,对于空,更多的是开始往曾经的友人方向在慢慢转变。
  只是这一句无碍,是真的无碍吗?
  “无碍就好!无碍就好!”空也似乎只是简单地问候一句,并没打算细究。
  倒是客气地一番寒暄后,他适才神情严肃说起点正经的事情:
  “我虽然不知道我妹妹到底为什么会将这梦魇之魔神残念放出来,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我与诸位是一条心的,哪怕拼尽全力,我也会去阻止她。”
  言语间,他的神色是略带感伤的。
  “空先生知晓其中利害就好!”凝光也是隋然一句。
  几人又是一番叙谈。凝光对于陈淮一事,始终未曾松口,她坚决认为,即便陈淮没有与深渊教团勾结,也暂时不会放了他,因为陈淮答应深渊教团一个约定是大家都承认的事实,就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也无法解释清楚这约定到底是什么,所以,在层岩巨渊事件未结束前,是绝对不会将陈淮释放的。
  争论多时,仍没有结果。
  刻晴只能气馁地言辞。
  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凝光的书房,犹是因为情绪影响,又让她肩口上的伤口再次开裂,她紧咬着牙,忍着那般撕裂感的疼痛下了楼去。
  正当她准备走出群玉阁府门时,身后却传来空的呼唤。
  “刻晴,等一下!”
  听此,刻晴停下脚步,她立马转变神色,脸上又装出一副无事模样缓缓转身。
  见得空紧步走来。
  适才轻声问道:“空先生?可还有事?”
  “你?”空言语似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在深渊那秘境中,可有见到我妹妹?就是那位深渊公主。”
  “见到了!”刻晴回答十分从容。
  “那她可过的还好?”
  “我不知道对于空先生来说,这个好是个什么概念,如果是能说话能走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那我的回答是,过的好!”刻晴直白地回道。
  从这言词间不难听出,刻晴对于深渊的评价依旧是怀着敌意的。
  空自也不是那种不识时务之人,他言语真诚地歉疚道:“刻晴,对于我妹妹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为此替她跟你说声抱歉。”
  “空先生不必如此,你是你,她是她,也怪我技不如人,才会落到她们手上,这跟你没关系。”
  “哎!”空犹是无奈地一叹息,转念他又问道:“我方才也听到了你和凝光的谈话,你说陈淮和我同是一路人?不知这句话有何深意?”
  “我也不是很明白,”刻晴解释着说:“是你的妹妹告诉陈公子,而后陈公子转述于我的,其中关系很是复杂,你妹妹好像在准备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为此她还选定了深渊教团的下任掌教人,而陈公子也是她的一个培养对象,某种意义上讲,你妹妹确实是想让陈公子加入深渊,但是陈公子并不是十分愿意,你妹妹也没有强迫他,而是给他时间自己考虑,她们要反对天空岛秩序,再此之前,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七神之上还有天空岛的存在,我想这也是你曾经跟我提起的秩序是同一类吧,她想让陈公子加入深渊,是因为陈公子身上与你有着一样的东西,一个叫做核心的东西,所以,我会说你们是同一类人。”
  “核心?”空听到这样的答复,偶有出神般,他小声嘀咕道:“他身上也有?”
  “空先生?”刻晴看着走神的空,轻轻呼唤了一声。
  “哦,哦!”空适才回过神,继续问道:“我记得当初你将他引荐拜入我门下的时候,我也抽空去总务司查看了一下璃月的户籍档案,我这徒弟不是土生土长的石门人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和我一样的外来者呢?”
  “所以我说,这其中关系复杂,如果空先生想了解真相,可以去求凝光将陈公子放了,你再当面去找他问清楚不是更好?”
  “这样吗?”空也是察觉到刻晴有种不想与自己再交谈下去的意头,适才微微颔首言:“还是谢谢刻晴你愿意告诉我这些,多有打扰,抱歉!”

  “嗯!”刻晴含蓄一句:“那空先生告辞,我这就先回去了!”
  临别转身,刻晴又是隐忍着肩膀上的疼痛一皱眉,方才之所以表现地如此不近人情,是因为自己实在是疼痛难耐,都已经有点站不稳了,又怕在那空先生面前露出什么端倪,多生事端,故才如此。
  待她行将出了群玉阁府门,下得那登天台去,适才看见庭下在那焦急等待的月儿。
  秘书月儿看着自家大人终于下来了,又见得对方一脸难看的模样,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月儿急切地问道。
  “先扶我回去再说吧!”刻晴轻缓一语,神情带着隐忍之色。
  月儿行将搀扶着刻晴那连路都有点走不稳的身子,上了马车,马夫一声鞭策,便徐徐往其私人府邸方向赶去。
  深夜。
  刻晴的私人府邸,幽静的院落里倒是让下人打扫地十分干净。
  只见那后院的厢房内依然灯火未熄。
  还是月儿不放心,适才又传唤下人走了一趟不卜庐将白术先生叫来了。
  刻晴的闺房内,床垣边。
  白术为刻晴诊治完毕,准备收拾起自己的医药箱。
  适时起身叮嘱刻晴道:“刻晴大人这伤势已经危及胸肺,还需要卧床静养才是,切莫再有情绪波动,以及大幅度的运动,否则这痊愈之日可就真的遥遥无期了。另外,刻晴大人从船上带回来的药材我都一一查验了一番,都是些珍贵药材,说实话有些药材我也只在古书里见过,而且那些药材都是对您当下的病症十分有效之物,大人依旧可以按照之前的方子一直用下去,另外,我这里再给您开一个内服的方子,来缓解您伤患处的疼痛感,但即便如此,您这可不是什么小伤,没个一年半载怕是好不了的,所以还是那句话,一定要静养。”
  “嗯,”刻晴也是带着有些虚弱的声音致谢道:“还真是劳烦先生深夜到此,先生的话,刻晴记下了。”
  “那就好!”白术将药箱收拾完毕,扶了扶眼镜,微微一笑,适才也准备告辞:“那我就先回去了,七七一个人晚上在家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她。”
  “嗯,多谢先生,月儿送送您!”月儿也是十分知书达礼,她行将走在前头,为白术推开房门。
  适时。
  屋内独留刻晴一人在床上安榻。
  四方烛台的烛火将房间照的有些晃眼,她想起去吹灭两盏来着,但肩部又传来隐隐的痛感,犹是让她立马放弃了这个念头。
  冬夜的寂静没有任何声响,门窗之外也不再传来任何噪杂。
  刻晴静静地躺在舒适的床上,这相比与陈淮同坐的那艘回璃月港船上的床榻,虽然不知道要舒软多少倍,但内心里似乎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是没了窗外隐隐传来的浪潮滔滔,还是没了那份沁人心脾且无微不至的关怀。
  也不知道陈淮现在被关在哪?缉查司那些不知轻重的属官应该没有为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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