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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往瓦戈尔


陈淮神情陡然一愣,什么?怎么就岩元素神之眼了?
  他顺着靖月的思绪与话语所指,拿出了匣中的那枚岩石块,随而沉声问道:“月儿姑娘是说这是枚神之眼?”
  “是啊!”靖月那小脑袋毫不犹豫地点起了头,她顺着话头有些好奇地反问:“怎么?陈公子难道你不知道吗?”
  陈淮愣在原地,他拿起那枚他认为的石头开始认真地研究起来,也没有及时与靖月搭言。
  这是枚神之眼?
  这怎么可能?
  他忽然想到将这枚石头送给自己的那个男人,脑海里又浮现出当时的画面。
  当时那个男人将这东西送给自己时只说是一赏玩之物,说是能在关键时刻与自己有些助益。
  自己也正是因为当时对那个男人有些猜测,而后引发了一些纠葛,之后又发生了诸般种种,致使自己深陷官司。
  然而现在,当事情好像全部尘埃落定的时候,仿佛又回归到了原点。
  让人不得不重温一遍那不堪回首的过往。
  然而当下,陈淮怔怔地注视着手中的这枚泛着岩元素辉光的石头,有些出神,有些疑惑。
  那么,既如此?
  不妨自己亲自辨一辨这石头的真假。
  意念一转。
  如那日在水神秘境里,水神大人引导他去感受那枚水元素神之眼的作为。
  他试着用心灵去感受眼前这枚岩石内在蕴含的元素力量所在。
  事情就是这么如梦如幻。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发生了,或许应该称之为奇迹发生了。
  此时。
  陈淮手中的岩石,哦不,现在应该准确的称它为神之眼了。
  这枚神之眼它终于散发出属于它真正的圣光。
  愈发璀璨的光芒四射而出,使这原本狭小且有些幽暗的船舱内也瞬间敞亮起来。
  它彷若一通灵神物,此刻感受到了某种力量召唤,正在闪耀着生机勃勃的艳彩。
  这光芒是无比的夺目,是无比的神圣而不染。
  就判若那帝君法旨降世的光辉,令人神往而不敢亵渎。
  陈淮成功了,他成功了与这枚神之眼建立了联系。
  在这时,他是激动的,但那久久不能平复的思绪终是在有刹那恍惚间分出一缕神念。
  依据自己一路走来阅历,以及深渊的说法。
  这枚神之眼只有可能是某位神明的,是自己生来就一直最仰慕且尊敬的岩之魔神摩拉克斯吗?
  史书有载,璃月的岩神自七神制度建立后存活最久远的神明,至今也未有后来者更迭。
  三年前那场魔神浩劫,帝君法象的出现,也证实了十几年前的那场送君典仪不过一场闹剧。
  那么既如此。
  那么这枚神之眼的身份所属已经确定,那么送这枚神之眼的人呢?
  钟离?
  难道他就是岩神大人在尘世的化身吗?
  陈淮又联想起与那位公子钟离屈指可数的几次会面。
  对方给自己的那般深不可测的城府,以及让人不得不惊异的读心本事,如果对方就是岩王爷本尊,那么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陈淮一番思绪交错后,神情如恍然大悟般,不觉惊讶出声:“原来如此!”
  而此时呆愣在一旁的靖月却是满头雾水,她迟疑问道:“原来什么?”
  “哦不是,”陈淮连忙缓过神来,继而叙说着:“我是说原来这是枚神之眼,哦不对,我是说原来这……额……”
  陈淮也是一时都不知从何说来,面对靖月也是无从解释。
  总不至于在对方面前承认自己不认识这神之眼是一枚神之眼吧,那对方会怎么看自己,自己好歹也是一位元素师,元素师不认识神之眼,而身为不是元素师的对方却认识,这怎么说也有点丢份吧!
  陈淮这会倒是有点拉不下脸面了,也不怨他,谁叫对面是个姑娘呢,还是个貌美如花的少女,每个阳刚的男人总是不想在异性面前展露自己不堪的一面,这是人之常理。
  “哈哈,还真是惭愧,在下实话说了吧,这东西我得来的时候确实不知道是神之眼。”陈淮在一番心里斗争且无从措辞后还是坦然道。
  虽然还是有些尴尬,有些情绪一时无法从容,但终归是开了口。
  既然开了口,那也就没什么说不开了的。
  陈淮继续说道:“我甚至连当日送这枚神之眼的人我都没有搞清楚是谁。”
  靖月闻声秀眉微锁,她也是随口一问:“陈公子这枚神之眼是他人所赠吗?”
  听如此。
  陈淮这当才将有关这枚神之眼的由来简单地说了一遍。
  也许也是因为靖月非元素师的缘故,她可能对于其中门道也不知多少,于是也没有过多追寻其中什么详细事端。
  有的只是一丝好奇罢了。
  就这样,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
  余下的日子,两人也是如此度日,只有那武大,吃了睡,睡了吃。
  朦胧的江面上,这艘开往枫丹河间渡口的货船也在漫长的旅途中即将抵达终点。

  这天傍晚,随着甲板上的船工前前后后的跑动,忙里忙外的,大船终于靠了岸。
  工人们都兴致勃勃地卸起了货,纷纷吆喝着,好不热闹。
  陈淮三人也下了船。
  武大江湖豪气地拱手一拜:“诸位,那就后会有期了。”
  靖月亦是拱手回了一礼,陈淮则就压根不理会他。
  这也难怪,这武大所犯下的事情对陈淮所造成的伤害,显然足够有让陈淮摆出这番姿态的理由。
  陈淮见着武大走远,他粗略地审视了下四周,他依稀想起,三年前这里发生过的一场大战。
  那些丹河士兵前赴后继,为了回家而倒在了这码头长桥,他们的鲜血染红了这观水河的河水。
  而现如今,此间已不是那战火纷飞的罗刹之地,而是人声鼎沸的热闹港口,一片和祥。
  不再有那边城将士戍守的威严与庄重,也不再有国界之地的谨小慎微。
  这一切都归功于枫林在艾沫的正确领导下,让战火得以止息,让人们能够得以安定。
  至于那王城内的那些贵人们,不过都是在大势所趋面前最后做出无谓的顽抗吧!
  就这样。
  陈淮从有些感慨的情绪抽身出来,他侧目望向靖月,轻声一句:“我们也走吧!”
  晚时。
  陈淮与靖月在码头上悄悄打探了一番消息,得知艾沫现在正在瓦戈尔镇主持攻陷枫丹王城的军事行动。
  瓦戈尔镇位于枫丹王城南部一个大集镇,是连通王城与其他四方重镇的重要枢纽。
  眼下,枫林大军已将枫丹王城围困数月,但是迟迟没有将其攻陷,想必此间事宜,自有微妙。
  在从河间渡口去往瓦戈尔镇如果步行,那可得不下半月路程。
  也是见得夜色渐深,陈淮两人于是在出港口两里地外的驿站暂且住上一晚。
  与那驿站伙计交付了摩拉,伙计引着两人来到二楼的一间客房门外。
  “二位客人,这就是我们店里最好的客房了,有什么吩咐直跟我说便是。”伙计谦卑谄媚。
  “打点热水,然后端点酒菜来吧!”陈淮简单一语。
  伙计应声便退去办事去了。
  只是当两人进门后,靖月此时确是尴尬地杵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办,我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家,怎么就要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了???
  虽然对方英姿俊朗,我有些倾慕的心思,但是也还没到这一步吧!
  怎么办怎么办?
  靖月思绪复杂着,可她的两颊不自觉泛起微红,着实让她内心有点慌张起来。
  陈淮本还在那自顾自地抖落着外衣的灰尘,回头一看月儿姑娘那般,这才幡然醒悟。
  你看这事闹的,我差点拿你当兄弟了。
  自己一向独来独往惯了,没曾想倒是忘了这还有一姑娘呢!
  大意了。
  “月儿姑娘,抱歉,我这就去门房那再要一间客房来,姑娘稍等。”
  如此。
  只等陈淮走出门去后,这又可让靖月此时心生一丝莫名的失望来。
  我这是在想什么?
  靖月一拍自己脑仁,连忙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甩掉。
  一夜过后。
  两人都算是好好地休息了一夜,在枫丹的土地上,他们至少不会担心璃月的官兵会追上来了。
  所以都能睡得安稳些,不用太担惊受怕。
  红红的太阳徐徐高升,也如昭示着地上的人们,仿佛黑夜过后,又是另一种新生。
  长长官道上,两旁高大成片的香柏树绿荫遮去了阳光。
  路面在人际与车马的踩踏与碾压下显得十分平坦,那些碎石都散落在道路两侧。
  陈淮直接豪掷重金,买下了一辆马车,也不知道他那便宜师傅给他的十万摩拉能够这样让他挥霍多久。
  他驾着马车,载着靖月,驱驰在这宽阔的官道上。
  一路疾驰。
  行了半日,他们寻了处平地暂且休息。
  陈淮拿出准备好的干粮与靖月分食。
  两人在一棵大树底下席地而坐。
  “月儿姑娘,此行我们是去那瓦戈尔镇,那里可正在打仗呢,你就不怕吗?”陈淮娓娓开口扯些闲话。
  “陈公子这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怎么说我也也曾经是一府捕司,对于那些兵戈之事,也不是没有亲历过,这有什么好怕的。”靖月抚笑而谈。
  “也是!”陈淮也是稍有心安,“月儿姑娘能担任一府捕司,自应该有一定的才识与胆魄,这会倒是在下多虑了。”
  “陈公子总是这么彬彬有礼的,你我既然有缘同行,就没必要总是这么拘谨,直唤我月儿便好。”靖月微微一笑,清纯唯美的面容上展露出几分真挚。
  那是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姑娘独有的青春芬芳之美。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陈淮与靖月两人的关系也开始变得亲近起来。
  当然说的是往朋友之谊的方向。
  两人白天赶路,晚时便寻了那路边的驿站过宿。
  余下的路程,亦是如复。
  然而此刻的远方,他们此行的目的地,瓦戈尔镇。

  这处枫丹名列前茅的重镇,此刻已经少去了那些人声鼎沸的繁荣昌盛之景。
  有的只是成队的兵士穿行在这贯通集镇南北的石板街面上所带来的威严与肃杀。
  原本生活在镇上的居民们,有些早已经在战事来临前或远投亲友,或远走避祸。
  留下来的,都已紧闭门户,畏缩在自家门墙之内战战兢兢,听着门外传来那些士兵甲胄行走发生的琐碎声响,都不觉人人自危。
  而此时。
  位于镇中心的公署行事处的院落内,主屋正厅中一银白铠甲的女将军正在沙盘前来回踱步着。
  对方虽然一番甲胄加身,但是银白色的短发下那张眉目如画的秀气美容依旧彰显着女子该有的柔情。
  只不过这柔情之中,此刻或许也夹带着几丝忧愁。
  而这位女将军,不容多余赘述,便知是那枫林的总统领,戴琳斯特丹.艾沫。
  不一会。
  门庭之外匆匆走来一身着枫林议会官员黑色长衣正装的老人,胸前娟秀着红色的枫叶,他身姿挺拔,步履沉稳,丝毫不显年迈颓弱之态,貌似古稀,但神色气质确如壮年鼎力。
  老人走近正厅,微微俯首一礼:“总统领,刚刚得到确切消息,西那先生被教廷处死了。”
  “什么?”艾沫闻讯诧异不已:“看来梅拉是想顽抗到底了。”
  她柳眉微闭,轻声一叹息,随后又沉声道:“好生抚恤其家属,让外交部尽快要回尸身,加以厚葬。”
  老大人微微点头,眉宇之间也是愁绪延绵。
  然而得令后的老大人并没有就此离去,他似乎有些话想说,犹豫的神色看上去又像是有点难以启齿的模样。
  “文之谏大人还有事吗?”艾沫也是见状问询起来。
  适时。
  这身为枫林议会第三席的参议长官这才道明缘由:“其实,我们在王城内的所有线人,无论是明面上派过去如西那先生等外交官,还是暗地里联络的暗线,都已经在这几天陆陆续续地失去了联系,我猜测,应该是梅拉有了动作。”
  “他梅拉真要跟我们鱼死网破,国王都已经弃他而去,他还要顽抗如此?”艾沫有些气愤。
  “总统领,现在恐怕只有下令攻城了。”文之谏郑重其事。
  艾沫没有及时搭话,她思虑着。
  王城城高坚固,且四面环水,如果强攻,那必然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而且城内还有丹河教廷为首的顽固派及三万兵马守城,要想强行破城,谈何容易。
  即便此刻她已经集结了三十万大军将整座王城层层包围。
  但是至今她都没有下令让人强行破城。
  因为她知道,历年来,枫丹王城的几次易主都并非是通过强取而完成的。
  王城必须要拿下,但应该是以少伤亡的情况下巧取计谋为先,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强行攻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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