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065天堑

一个爆栗弹在花痕额头上。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双狭长凤眼在高处凝视着她。

        看她醒来，夜莺的唇线放松了些许。他拎起外套一边穿一边朝外走，“能睡上整节课你也挺厉害的。去吃饭？”

        身后无人应答。

        夜莺一怔回身，少女那标志性的带着两分微妙含混的话音恰好响起在窗边。

        “……‘霜降之钢’。”

        明媚的阳光透窗而入，沐浴在光辉中的少女，她的发梢缭绕着烟雾般的浅紫光晕。然而，她淹没在额发阴影中的情绪，不知为何让他稍感不妙。

        正要说话，花痕抬起了头。

        “夜。”

        她轻声唤他，眸中安静的颜色比真正的紫晶石还要幽深。

        “如果，我没有办法成为‘霜降之钢’，你会如何呢？”

        她就用那样平静得令人心悸的目光凝视着他，重复自己的问题。

        “如果，我永远没有办法成为你渴望的武器，你会如何呢？”

        “……”

        凤眼中的瞳孔，以难以察觉的幅度微微收紧。

        阳光与阴影横亘在两人中央，很远的地方，传来了正午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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