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插曲2
麻醉剂让肖靥进入了睡梦中。他的回忆也浮现了出来。
睡梦中他有着一个小小的身躯。
“小靥。”女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肖靥不太记得她的双眸只是感到鼻子有点酸涩。
他靠在女人的腿上，感受着温暖，对着女人回应道：“妈……”
可美好总是短暂的。美梦变成了噩梦。
女人瞬间消失不见，肖靥也失去了重心，地面也变成了无尽深渊。在黑暗中，肖靥很慌乱。他分不清这里是哪里，只能一直往前。
直到那一丝光亮。
他冲过去，就这样冲过去。下一秒却看见自己将匕首插进了女人的心脏处。女人握住他的双手，虽然气息十分微弱却还是对肖靥说道：“谢谢你，我的孩子，你快逃吧，他马上要回来了……妈妈……爱……你”她温柔地摸了摸肖靥的面庞，最后笑了一下。
女人垂下了手臂，直直倒在了地上。随后出现在肖靥面前的是火光。火焰在漫天雪地里像美丽的红玫瑰，玫瑰也将女人给簇拥了起来。
肖靥此刻没有流出一滴泪水，他只是光着脚，踩着雪地向最底层走去。他不敢回头。
快点跑起来，快点跑起来！
不知道到了哪里，肖靥的脚也冻得发红甚至流出了血。这是一条无尽的楼梯，漆黑一片。
肖靥最终还是支撑不住自己，整个人向前倒去。
一盆冷水让肖靥立马清醒了过来。
肖靥此时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低着脑袋，又晃了晃。
“药效过去了吧？”男人的声音传入了肖靥耳中。
肖靥没有轻举妄动，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见了二人的鞋。
“喂！醒了吧！”那男人直接拽着肖靥的头发强行逼他抬起头来。
肖靥一抬头就像只猛兽般死死盯着男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了你似的。
“你看，我就说药效过去了嘛！”这是之前一直跟着泽殊的小男孩，只不过肖靥根本不认识他。
肖靥感觉自己身上像无数只蚂蚁爬过，甚至喉咙也特别干特别想喝水。他忍不住咳了几声。
“等着他慢慢死吧，反正他同伴也被我们困住了，我们到时候慢慢玩儿都可以。”小男孩笑了笑，漏出自己缺失的俩颗大门牙。还特别猥琐地挠了挠自己的脸。
“你能不能把你这样子变回去，太恶心人了。”他的同伴嫌弃道。
小男孩翻了个白眼，按了下自己的耳机，当场变成了一个嘻哈少女的模样，还长着脸雀斑一头红色。她嚼着泡泡糖，蹲在肖靥面前，对着他吹了一个泡泡，随后便炸开了花。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他，这样反而是给他制造机会。”男人。
“我也想啊，可惜我们的道具都是无聊的玩意儿，除了我的有些毒药外，其他的就只是偷窥小道具。然后这个人。”她指了指肖靥：“他妈他的包居然还需要密码解锁，还是双重，你让我从哪里拿？”
肖靥看了看自己腰边的包，心想着：幸好我把刀顺手放了回去。
那少女突然踢了肖靥一脚道“不过不能直接死而已，你真以为自己还能活得了？那我们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不是吗？”她抬起肖靥的下巴让俩人双目对视。
“我们刚刚给你下的可不是一般的毒，这个毒会慢慢吸干你的水分，还会让你的细胞坏死，就正好折磨你。不过就是可惜了你这么一张脸，谁让你是我们的猎物呢？还有啊，你们组队的好伙伴居然是跟我们一伙的，你开心吗？所以我会让你们团聚的。”
肖靥迟迟没有说话，就看着这个疯子在那说着，他笑了笑说道：“我们从来没有互相信任过。”撕哑的声音小声地扯出这句话。
“松手！快退后！”男人直接拽起少女的手腕向后拉去。但她还没有后退就被肖靥给踢了一脚。
男人直接抄起自己的拳头向他挥去，肖靥侧过身子，抬起脚给他腰上来了一下。少女不擅长肉搏但还是上去帮忙。她拽住肖靥身后的绳子不让他继续靠近，又起身锁住了他的喉。
肖靥不甘示弱，直接向后退去将她给磕晕，她也松开了手臂。男人又要冲上来时，肖靥又一个侧身一脚将少女踹进他怀里。趁着这一小段时间，他输入了密码打开了包，躲开男□□头的那个时候纵身一跃从包中甩出了一把匕首。
他艰难的捡起地上的匕首，将绳子给割断。手背也被勒得红肿起来。他不管不顾直接上手。
没有了束缚，肖靥直接抓住男人的臂膀膝盖向他肚子上猛撞，顺手割开了男人的手臂。并用劲地把他手臂向后一折，“咔嚓”只听骨头一声响，男人发出惨烈的叫声，骨头也将皮肉戳破漏了出来。
他趴倒在了地上。但肖靥并不打算杀他。
肖靥将一旁只会用毒的少女给绑紧了手，扔在了男人身旁。肖靥看了看痛苦的男人，但觉着仍然不够，于是他直接狠狠踩了两脚男人的小腿，暂时跑不了了。
他活动活动自己的肩膀，将被水打湿的头发向上一撩，一个大背头。
肖靥弯下身子，看着直冒冷汗的男人，他问道：“怎么把监控室变回去。你告诉我，我就饶你一条命。”
男人盯着他那双眼，却被吓得哭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回答道：“我口袋里有按钮，你贴在缩小的监控室那，一按就可以解除。”
肖靥看着他这个怂样，只好特别嫌弃地将手伸进他的口袋里。肖靥的手指挺长也很冰凉，他感受到男人的热气，更加嫌弃了起来。最终还是没忍住，拿出按钮后掏出自己的消毒水喷了下手，又套上了自己的手套。
他走到那个小方盒前，却并没有立刻下手。
肖靥打开了通讯器。
“解决了嘛？”肖靥。
“哈哈，当然解决了，不过我衣服现在可脏了呢～”泽殊。
“我放你出来，你等着。”肖靥。
随后房间也渐渐变大，泽殊开了门出来时特意伸了个懒腰，他懒散地说道：“可累死我了，等会儿回去希望会有洗衣机。”他越过肖靥走向躺在地上的那俩人。
肖靥刚踏进监控室，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他走了进去，赵阿娅跟赵氡的尸体被泽殊拼成了一个爱心。
那是泽殊的恶趣味，他用□□将二人崩了后，踹断他们的脊椎强行摆出了一个爱心。
“怎么样，我给你的礼物！”泽殊说道。
“……”肖靥沉默了一下。
我想你比我更像个精神病病人。
肖靥将二人的尸体正常地摆正，叹了一口气，将监控室的门给关上了。他掏出一个药瓶，他直直吞了下去。毕竟他们给他下的毒肖靥也认识，那是来自一种新型毒蛛的毒，恰好自己也有解药。
泽殊站在倒在地上的二人面前，似乎在欣赏着肖靥的杰作。
倒在地上的二人除了脸上有些淤青或者手臂上有些血迹外都很干净。泽殊不禁用指尖滑过那个男人骨折的手臂，酥麻的感觉让男人发抖。
面前这个人比肖靥更加残忍。
泽殊看见他在发抖，却显得更加兴奋，感觉像在看一只逗乐他的玩物一般。他想看着男人的表情，便直接捏住男人的下巴，然后他笑着问道:“疼吗？”
男人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喘，直觉着自己的心快要跳了出来。
他在害怕，他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面前这位男人会让他生不如死。泽殊在他眼里就是个疯子，一个变态的疯子……
在泽殊把他下巴捏疼时，肖靥正好走来了，他惊恐得望向肖靥。泽殊也觉着无趣松开了手。
“你……你说过会给我一条活路的……”男人颤抖地说出，他以求救的目光望向肖靥。
肖靥揉着自己之前被勒疼的手腕，又思考着什么，随后说道:“嗯，我会放过你。”
当肖靥才说了半句话时，男人庆幸地笑出了声。
“但是，我不打算放过你，这位可怜的先生。”泽殊。
男人瞬间停止了笑声，他抬头仰视着泽殊，只看见一只恶魔般的笑容。
肖靥并不在乎他的死活，毕竟那只是个毫无用处的人，甚至还给他们造成了威胁。
“小靥靥～借你的匕首使使呗～”泽殊。
肖靥听到这句话后，脸上摆出了厌恶至极的样子，但他还是递给他匕首。
“别这么叫我，恶心死了。”
泽殊接过匕首，对着肖靥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一转头像变脸似的，立马露出本相。
“求求你了！别杀我！”男人害怕地看着泽殊。
“额……嗯……”被撞晕的少女此时也睁开了眼，她见着自己不仅被绑着，面前还站着泽殊被吓得瞪大了双眼。
“夏祢，这，这怎么回事。”少女说话都带点结巴。因为她被眼前的一切搞得头脑雾蒙蒙的，她又见着肖靥拿着她的包，将她包里面的东西给一一拿走。
抢强民女。
她脑袋里面只有这个词。甚至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克贞……我们快要死了，啊！”夏祢一开口说话，便被泽殊的拳头给打蒙了。
“我允许你说话了嘛？”泽殊像看垃圾一下盯着他，又偏头看了眼这个名叫克贞的少女，他冷漠地说道:“你们的任务是我们？”
夏祢微微点了点头，生怕自己又得罪泽殊。
泽殊只是觉着有点好笑。
就这样的垃圾也想来杀了我。
明日计划本身就是互相残杀的场地，这里只有弱肉强食，当一个人过于软弱是根本不可能活下来的，更何况大部分人都是罪犯。
他们的双手都将沾满鲜血。如果想逃出这个游戏，他们将要放弃人性成为一只野兽或者成为一个疯子。
本性得到释放，使泽殊不像以前一样爱伪装，他展现出了自己的本性。
许多零散的回忆使他头痛欲裂。他强撑着脑袋。
“泽殊？”肖靥看着泽殊，直到对上了他已经被血丝占满的眼珠，他意识到泽殊不太对劲。
“泽殊！”肖靥直接开启通讯器，声音加电流直接将泽殊的神智唤醒。泽殊踉跄了几步，还好撑住了桌子。
肖靥扶着他，让他靠在墙边冷静一下。然后从泽殊包中拾起□□，泽殊以为他要杀了他，便死死瞪着他。
两声枪响，肖靥并没有射杀泽殊，而是将后面的两人一枪击毙。
“走吧，回宿舍。”
肖靥将泽殊拉了起来，但还是松开了手。
一路上，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509号房间两名参赛人员已完成任务，302，503号房间4名参赛人员淘汰。433号房间两名参赛人员已完成任务。】
广播发出了通知。
“我去？一起完成任务？”
“这，这，433号的没有做任务吧，好像都是509号杀的。”
“可任务上最多只用杀两个人啊，怎么他们把别人的任务给做了？”
“疯子，杀人的疯子啊……”
“……”
肖靥听着路人的议论声，不太在乎。
“明日计划”肖靥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他回来的路上说的第一句话，却自嘲地笑出声。
……
回到宿舍，肖靥终于对泽殊说了句:“你刚刚怎么了？”
泽殊脱下了外套，贴身的高领黑毛衣勾勒出肌肉的线条。
“可能又犯老毛病了。”泽殊。
“我也见过跟你差不多的人，其实我以前接触过从明日计划里活着出来的人。她出来后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但……”肖靥闭上了嘴，就静静地望着面前关着的电视，电视里面倒映着他疲惫的面孔。
“？”泽殊。
“她总是很痛苦，甚至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下干了别人不敢干的事情，她给自己了解脱，并且让她最爱的人赐予她解脱。”肖靥说出这句话时，心有点痛，甚至让他不想再去回忆。
泽殊不再说话，他盯着肖靥沉重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一切都过得很慢，当只剩一片死寂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抱歉打扰您们了，请二位跟我们来。”工作人员站在门口等待二人的回复。
“你要带我们去哪？”肖靥问道。
工作人员只是笑了笑，他从裤袋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肖靥。
肖靥一接过信封却自动开启了投影，影像里的男人戴着一张纯白面具。
【嗨！二位玩得还好吗？我是管理者，出于特殊原因二位需要来我这一趟，当然的这件事情跟肖先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希望您也可以助力我们。好处也有不少，既然二位任务已经达成了，就快点来休息休息吧！】
突然信件开始自燃起来，影像变得卡顿最后随着信件的烧毁也随之消失。
工作人员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们二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自己的东西跟着走了。
去的一路上，肖靥他们被带到一个暗间中。工作人员只露了下半张脸也不清楚他在看哪，他将手掌轻付在墙壁上又往后退了一步。
墙面发出齿轮转动的声音，随着墙面的变动，暗间也显露出本来的样貌，是一台新式电梯。
电梯被启动，随着电梯的下降，浮现在肖靥面前只有一片“海洋”，不，不是“海洋”那只是机舱里灌入的水，肖靥盯着远处水里浮着的黑点。
“噢，肖先生，那是尸体。”工作人员一开口，肖靥露出诧异的眼神。
“这水其实是福尔马林，只占了机舱的四分之一，是公司特意为了处理尸体用的。”工作人员还十分敬业地介绍起了内部结构。
“走吧，我们到了。”
肖靥看着电梯悬停着的地方外面都是一片“水”，但当电梯门缓缓打开时，“水”像门帘一样被排在两侧。
一出电梯，肖靥一抬头便看见了上面一层的参赛人员。
原来“水”里还建造了其他层。他回想起机舱本身就很大空间也足够，之前看过图，机舱一共有5层供参赛人员活动的范围。但这一层上面却并未提到过。
这层很空，只有宽阔的大厅，唯独有一个单间。
“先生，我们到了。”工作人员停下了脚步，并没有走到门那的意思。
肖靥愣了一下，却被泽殊撞了下肩膀。泽殊无视了他，直直走向门。
泽殊连门也不敲，直接开了门。
房间里坐着一个人，就是视频里面的男人，他见泽殊不客气地朝他走来也没有什么举动。
泽殊走到他面前，伸手要道:“东西。”
管理者从桌上拿出一瓶药罐，泽殊毫不客气地从他手上夺过。
“拿着，这个东西你必须戴上，否则药你就别想寄回去。”管理者。
泽殊直接接过男人手中的手环拷在了自己的左手上面，“下局，我会帮你拿你想要的东西，但如果我妹妹有三长两短我会亲自杀了你。”
肖靥看着两人的交易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房间里的大屏幕上的各个参赛人员。
他看见一对男女，他们十分亲密牵着双手。但，他们双手都沾满了鲜血，紧紧握着的手中滴下了一滴血。
而这情侣身后躺着的是两位十六，十七岁的少年。
“为什么会有未成年在这？”肖靥开口问道，但他觉着好像有点多嘴了便下意识捂着嘴。
“有些人是我们基地养大的，因为他们是实验体，所以一般在十六岁时基地会自动将他们投入到比赛中，毕竟明日这种比赛过了后会有许多奖励，也顺便拿试验品捞一把。”管理者无趣地撑着脑袋打量着肖靥。
泽殊轻敲了一下桌子“事情交接完毕了，我们现在应该去哪？”
“你们可以观战观战呗，你看上面显示的人数，如果达到100人，明天我们就可以去到下一个场所了。当然，可能会有特殊情况。”管理者。
人数此时已经达到了56人，也相当于56人已经被淘汰了。果然，一告诉所有人规则跟任务，进展就加快了。
“这场比赛是初赛，甚至都算不上困难跟残忍，你们下一场比赛可是单独的，希望你们依旧互帮互助吧。”管理者此刻摘下了面具，他的脸庞有许多刀疤，虽然长得清秀，但却被毁了容。
肖靥漠然地看着这人，半天扯出一句话:“你是谁？”他只是随便开口一问，却不曾想那人居然告诉了他，但并不确定真假。
“我叫玉琮闽。”他温柔地对着肖靥笑了笑，肖靥看着他毁容的面孔感到有点儿惋惜。
泽殊其实早就知道他是谁，看着这人摘下了那个无聊的面具后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泽殊擅自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玉琮闽则是问起：“你们两个有点相像。”
他的这一出发言让肖靥投来疑惑的目光。
“说真的，我从你们两个的身上看到了‘冷血’二字，你们杀了人没有什么负罪感，甚至还多杀了俩人。”玉琮闽撑着脑袋就这样看着二人。
肖靥回想起泽殊之前发疯的双眼。
我跟他根本不是同一类人吧……
“你要去观战台嘛？那里只允许通过比赛的a级人员休息。”玉琮闽。
“在哪？”肖靥回过神问道。
“噗嗤，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其实就在你面前。”玉琮闽重新戴上了面具，他的面具一瞬间转为黑脸，监控处缓缓上升。外面空阔的大厅墙面里居然藏着一个单间。
肖靥走了进去，里面只有6个人，还有4位参赛人员。他们回头看了眼肖靥。肖靥看着这些戴着昆虫面具的家伙感到十分不爽，只是皱了皱眉。
玉琮闽推着肖靥走了进去，泽殊并没有跟上来。
“给各位介绍一下，这是这局通关的a级人员，你们好好相处吧，我有些事情待办，便不打扰各位的兴致了。”
玉琮闽退了一步，重新将暗道给关上了，泽殊也静静在外面看着直到墙面彻底合并。肖靥拍了拍厚实的墙壁。
“别拍了，没有用，这里只能从外面打开。”一位高瘦的男人说道。
“你是？”肖靥。
“我是参赛人员，何臻，其实那个管理者跟进来的一些参赛人员有着交易，而我的队友则是在比赛前就有了交易，所以他们都会被单独喊出去做一些事情。而我们只是为了不引起其他工作人员的注意才一起带来的。”何臻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
“那些戴着面具的人是？”肖靥。
“噢，他们啊？金主呗！”何臻指了指身后躺在沙发上的男人。那位金主美滋滋地搂住旁边服务生的腰，看着手中那台设备。
“金主？”肖靥。
“噢，原来你还不知道，其实明日的比赛中会有一些金主，他们花钱来玩的。其实就是他们掌控着遥控器，可以随时指定一位a级以下的人员进行比赛。额，就相当于，a级以下的人员如果被他给看上了，工作人员会将他身体植入芯片，而被植入芯片的那人只有思维是自己的身体的操纵权归金主。就相当于充值打游戏扮演角色一样。”何臻叹了叹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庆幸自己不是a级以下的人员。
“……”肖靥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
何臻观察着他脸上的情绪，奈何肖靥这个死面瘫听着他那段话后没有任何变化，便想套套他的底。
“喂，说了半天，新来的你都没告诉我你叫什么？”何臻想上前搂住他的肩，肖靥往前一走，他的手尴尬悬空。
“肖靥。”肖靥不太在乎这人，只是看着那些金主手中的设备问道：“他们手上的设备是什么？”
“啊，那是”
“这是操控器，来来来小伙子，一看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没点儿见识，走过来，我给你开开眼界。”何臻正打算开口却被一位金主打断了，他也不好招惹那人，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自己就是一个犯罪赔了大笔钱的犯人。
肖靥不怕生，他走了过去看着设备的屏幕。上面记载着这一串数据，是一个人的各项数值。这位金主不知道为什么对肖靥十分热情，当肖靥走近他时。
他盯着肖靥的腰看，肖靥腰枝比较纤细，实则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金主的手渐渐伸向他的腰枝，肖靥却感到他的眼神十分的下流，就让他充满了警惕。
金主的手突然搭在肖靥的腰上，肖靥直接拽住他的手腕，金主被捏疼后在那痛叫。
肖靥撒开了他的手：“你在干嘛！”
金主甩了甩手：“我看你腰带有点松，给你正正。”
“不用了，感谢您的好意……”肖靥察觉到不对劲，因为他的眼神让他感到很不爽。
何臻看着这一幕心中想道：看来肖靥这人还挺吸引一些特殊人群的嘛。
肖靥此时黑着脸坐在沙发，何臻立马凑过来。
“嘿嘿，其实有些金主有点特殊爱好你不要建议，毕竟你姿色还是不错的啦。”何臻这番话不但没有让肖靥放下戒心，反而遭到了一个白眼。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肖靥看着时间。
真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话说泽殊他们到底去干嘛了。
“不知道，估计是100人过关的时候吧？”何臻看着人数表，却感到不太对劲。
人数表忽然猛增，而屏幕上被鲜血染红镜头几乎被血迹覆盖。
出现在屏幕上的人，居然是那几位a级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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