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二局（5）
“哼，你想得倒美。”肖靥。
那人像蜘蛛一样，用那奇怪的八只爪子将自己撑高了许多，十分带有压迫感。
这“蜘蛛”的前爪看起来十分尖利，直接把地面的木板戳裂。他看着面前的肖靥站那一动不动，根本不像之前来的那些人被吓得屁滚尿流。
“你见我这样居然不害怕？”“蜘蛛”先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但他也不打算放过肖靥。只要肖靥有想跑的意思，他将会毫不留情地刺穿肖靥的胸脯。
“不怕，只是觉得你这样很丑。”肖靥此时已经将包悄悄打开，握住了自己的匕首。敌不动，我不动。
“咯咯咯，你也饿了的吧，我们只需要做一个交易就行。”蜘蛛先生。
“没，我才刚吃，不过想加点餐。”肖靥说着说着就慢慢往后退，那个蜘蛛先生立刻冲了上来。还好肖靥反应敏捷躲了过去。
蜘蛛先生的一番动静把墙上订着的一些标本给晃了下来。
甚至有一条腿直接掉到了肖靥的旁边。
肖靥其实一进来看到这些标本就明白了，王旻珂不敢说自己的队友去了哪，绝对是因为他们拿自己队友的命换来了这些食物。
人心更为可怕。
肖靥看着墙上的各种血迹。
真够恶心的。
蜘蛛先生有着那8条腿，移动速度比肖靥快了许多，不过地下室并不是特别宽敞，它移动即使快也没有肖靥躲得快。
“嘿嘿嘿，你虽然不想跟我做个交易，但你已经进来了就不要想出去了。”蜘蛛的瞳孔逐渐变黑，甚至变成了深邃的洞口。
“……”肖靥看着这个恶心的怪物，觉得令人作呕。主办方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躲过蜘蛛的攻击，虽然有几次用匕首触碰到了蜘蛛，但却丝毫没造成任何伤害，倒是自己越来越累了。
“嘿嘿嘿，是不是感觉十分疲惫，中毒了吧。”那名蜘蛛笑得越发瘆人。
肖靥看向自己的腰，那里被蜘蛛的爪子划开了一小个口。“屮。”他小声骂道。
蜘蛛哒哒哒的向他冲来，肖靥神智也逐渐不清晰。四周也因为这只庞然大物的移动而产生了更多噪音。
“嘤——”肖靥此时居然出现了耳鸣现象，内心被噪音给扰乱再加上毒素的发作。他呼吸也逐渐紊乱。
好难受，好难受……
他抬起充满血丝的双目，死死盯着那只令人作呕的蜘蛛。
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杀了它。
平时理智的肖靥此时已经蹦断了那根弦，唯一的牵扯没有了后。他开始不管不顾地拿着匕首反复找准机会去刺向蜘蛛。
匕首被他反复地撞向蜘蛛坚硬的外壳，此时已经断了半截。
肖靥看着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但为什么自己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满脑只有那句话。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
“还拼命挣扎呢？毒素多了可是会致命的，你这么做还不如卸下一只手臂，留条贱命。”蜘蛛。
“去你妈的，咳咳……我等会儿就把你八条腿卸了！”肖靥起身擦掉自己嘴角的血，笑出了声。
肖靥的反差让蜘蛛感到有点意外，不过他也不会在意，杀了面前这个人就行了。
蜘蛛立马向他刺去，想给这人致命一击。因为这人看起来越来越不对劲，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但这一刺虽然已经扎中了肖靥的肚子，但肖靥突然使劲拽住他那条腿。
“恭喜你，上当啦。”肖靥掀开自己的衣服，下面居然垫着一块启动器。
蜘蛛一按下去，2000赫兹以上的超声波直接让他头痛欲裂。
肖靥作为完完整整的人类，只感到一点儿发热，但没有对他造成实际上的影响。
蜘蛛被这频率的超声波直直逼退，他的嘶喊声让肖靥感到烦躁。
肖靥看着他在地上反复挣扎的样子，觉得着实好笑。就这点儿智商也跟我斗？
他虽然无力起身，但之前被这蜘蛛追着打，着实有点儿丢面子。只不过还是让他上当了。被追着打的时候他还没想到自己包里有这个玩意儿，还好被打倒从包中夹缝掉落了出来。
“啊啊啊啊，我……我求求你，关掉它！我受不了了！啊啊啊，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是遵守那些人的命令！啊啊啊啊……”蜘蛛反复翻腾着，连地下室顶上的一些木板也掉落了下来。
肖靥觉得他这么挣扎下去指定会让地下室塌陷，而且肯定会引起主办方的怀疑。
“我停下可以，但你如果再敢攻击我，我就同时按下俩个启动器，我要休息一会儿，需要补充能量，你去拿食物给我。”肖靥为了假装自己还有更多启动器还薅了薅自己的包。
野兽果然只是野兽，看到肖靥这么做立马认怂。
肖靥关闭了这超声波，还好那蜘蛛智商低别人说什么也信什么。不过也好，尝到一点儿苦头后便不敢轻举妄动。
他小心翼翼地从地下库存中拿出一瓶水跟一盒自热火锅。
好家伙，自热火锅都有。
蜘蛛不敢靠近肖靥，他觉得这人下手真够狠。所以也只是把食物往前推了推，肖靥一往前，这蜘蛛便识趣儿地后退。
肖靥下手确实狠，发起疯来自己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真是不要命。
他看了看面前唯唯诺诺的蜘蛛也没有去管，只是一放松下来就感觉自己身上一阵一阵的痛。
肖靥从包中薅出自己的纱布跟消毒水。咬着牙把消毒水一个劲地往伤口上倒。毕竟他又不是医生，随便消个毒就能应付一下。再用纱布给自己伤口裹俩圈。
但这样似乎并没有用，他可不想昏倒时还在旁边留个随时要他命的家伙。
“你滚出去，顺便把门带上，然后永远不要回来，我饶你一命。”肖靥。
果然是野兽，见肖靥放它一条活路，立马变回人形出去了然后带上了门。根本没有思考为什么这人让自己走。
肖靥哪是放它一条生路，是给自己留条活路。
这蜘蛛的毒虽然不至于致命，但也怪难受的。肖靥呼吸频率越来越微弱，也越来越冷。但他只是觉得身处在寒冷的冰室，眼前的幻觉也让他神志不清。
他撑着自己的最后意识，将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分享给了泽殊。
虽然听见了消息的“叮铃”一声，但他还是沉沉昏迷了过去。
……
回忆涌上心头。
他伸手触碰到了玻璃，在这一箱培养皿里面唯一供他呼吸的，只有呼吸管。
外面的实验员抄着记录报告，记录着他的各项生命活动。肖靥那时候还小，他从小就出生在培养皿里，望着那群陌生的脸庞他只是呆呆地看着。
外面唯有一个女人，是他熟悉的面孔。
“肖薇，下班后记得把自己的实验数据上传到中心管理处。”一名工作人员称呼这位女人叫“肖薇。”
她与肖靥同姓，甚至流着同一血脉。
肖靥很喜欢她，因为肖薇喜欢在夜晚偷偷跑来给他讲童话故事，这是肖靥在这无聊的培养皿中唯一度过的美好时光。
这样的时光在肖靥人生中度过了10年，直到某天肖薇在夜里砸破了培养皿。
那是肖靥第一次呼吸到真正的空气，他被肖薇抱在怀中。
好温暖啊……
周围响起了警报声，即使是这样，肖靥还是趴在肖薇的怀里。
肖靥虽然在培养皿中待了10年，但他的身体依旧保持着最初的3岁时的模样。
3岁的肖靥靠着自己的母亲，一起逃离了这个无聊的地方。他们离开了囚禁了肖靥10年的地方。
即使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但肖靥第一次尝到了那些食物。他喜欢这种日子。
但过了不到半年，他们还是被找到了。
一声巨响之后，一群人冲了进来，许多把枪架在母子俩面前。
肖薇此时十分冷静，她明白自己肯定躲不了了。她已经将油撒满了房屋，一串火光阻挡住了那群人的退路。
肖薇原本是名a级人员，但为了逃命，她主动成为了c级人员，却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这位女人将肖靥带到了一个小出口，她不能将肖靥逃离的地方告诉别人。但她是c级人员，不仅思想会被夺取连让自己杀死自己的权利都没有。
她摸着肖靥的小脑袋，在火光中露出一次温柔的笑容但又有点无奈。
肖薇将一把长刀递到了肖靥的手中，她此时也无法选择，她能做到的只有这样。肖薇掏出一只怀表塞进了肖靥的口袋里。
肖靥的双手被她把着握住了长刀。
她居然让长刀刺入了自己的心脏，肖靥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十分的痛苦，胸口闷痛的感觉让他缓不上气来。
肖薇：“对不起，对不起……你一定不要回头，向前跑，不要让他抓住你，一直向下跑，离开这……”
女人的鲜血滴落在肖靥的手上，肖靥很听话。当肖薇垂下手的那一刻，他松开了手冲了出去。
女人被大火覆盖，她不想让那些人窥探自己的回忆，她要让自己的儿子亲手把记忆芯片给摧毁，因为她自己做不到。
……
肖靥从梦中醒了过来，他被泽殊背在背上，此时的丛林也变得昏暗，这是到了晚上了吧。
他身上的伤也逐渐消退。
肖靥不过只是有个聪明的大脑好使，但身上除了敏捷外缺乏力量，抵不过那些庞然大物。不过还好他自身恢复得不错。
“我可以下来自己走。”肖靥。
“哟，醒了？你自己能走我也正好不用背你了，但如果要摔倒可以叫我帮帮忙。”泽殊放肖靥下了背。
肖靥的步子虽然有点不稳，不过还好能控制住重心。泽殊怕他摔倒还是搀扶了他一下。
“谢谢，我们这是在哪？”肖靥逐渐适应，然后观察着四周。
这里的夜晚截然不同。荧光植物在夜间发着光，萤火虫虽然不是很多但也点缀了一下景色。
“这是我们找到的新地方，没有什么人来过，其实我们也很奇怪，为什么一个洞穴里会有打开的铁门。好奇着就进去了，而且刚好你昏倒时我们正好在附近，本来就打算去找你的。”何臻走过来说道：“你遇上什么了，伤成这样，还有轻微中毒迹象。要不是有位学过点儿医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没有理会何臻，只是回想起之前小男孩儿一直不让他进入这个禁地，而现在他们却走到了这。究竟藏有什么秘密，才让那名男孩如此紧张害怕。
肖靥看着那些荧光植物，并没有感到奇怪。这些植物可都是普通的荧光植物，更加没有什么危险性。
“之前我也看见过这个地方，但没有进去，是被人阻拦了。我觉得这片丛林藏着我们还不知道的一些怪物，最好快点儿离开。”肖靥感到附近有人靠近，并以很快的速度朝着他们跑来，他天生就有这种极强的警惕性。
果然，一条蟒蛇冲到了肖靥面前，试图攻击他。泽殊轻打了一下肖靥的手臂，匕首快速滑落到他手中，他直接握紧匕首，直直将冲过来的蛇给割开了脖颈。
黄色的奇怪血液直接溅了泽殊的衬衣一身。但他也只是感到稍微不爽。
蛇不仅仅有一条，而是围上来了几百条。
“你们戴好这个，我放致幻烟雾。”何臻递给了他们两副防毒面具。随手投掷俩枚置换烟雾弹。
“走！”何臻率先开出了路子，几下子用劲踩死了那些被迷晕过去的蛇。
他们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你还是有点儿长进。”肖靥夸了夸他。
“那是，作战经验。其实，我以为这里会是最安全的，结果来这么一大堆蛇，而且蛇不像蛇，血液不仅是黄色的，还长得歪瓜裂枣分都分不清楚是哪种蛇类。反而更像是眼镜王蛇混玉米蛇加杂一些鸟类基因长了点毛覆盖鳞片。”何臻回想起那群蛇，简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确实，肖靥就在之前见到了俩位实验体改造人也是知道主办方是有多bt。简直就是鱼龙混杂，不考虑外貌，只考虑生存能力还缺乏智力。果不其然就是一堆实验体失败版本。
“这里好像到处都是失败的实验体。”肖靥告诉了二人：“这些实验体有些拥有人类的基因，但却有所残缺。有些混杂着各种飞鸟走兽的基因，却根本不会独立思考像只鲁莽的野兽。”肖靥拥有着细微的观察力，他总是能不经意间推测出这些奇怪的理论，甚至在一些规则中打着歪脑筋。
他看着二人的脸色。泽殊没有挂在脸上假惺惺的笑脸，而是看着手环上流去的时间而面露难色，不过并不明显。何臻第一次遇到这些情况，虽然心中焦急但还是保持着冷静。
“你说，小榴会不会也在？”何臻突然开口问道。
“我不清楚，不过我想主办方叫她回去还是有用的。”肖靥其实还是有些担心，他担心那些实验人员为了试验结果而不择手段。甚至可能是因为自己被发现了……
不过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因为他根本没有植入过芯片，系统上甚至没有他的有关信息。除了20年前的实验报告单上记录了一切。
现在看来这个游戏还不只是那么简单，甚至周边的一切似乎都是陷阱。又觉得自己跟面前这两人以前见过，现在也产生了怀疑。
肖靥真怕自己再次陷入这滩泥滩。
泽殊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只不过他并不会安慰人。只是默默说了一句话：“她一定在。”
泽殊这种肯定的话语，没有让肖靥恢复原有的情绪，反而感到诧异。
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下一秒就转过头悄声问起何臻：“你们是怎么找到这的？”肖靥清楚的记得小男孩已经回去了，而且自身也没有出来的意向。
“跟着你他来的，我这个人本来就路痴，还只是跟在别人身后晃。”何臻耸了耸肩，也不清楚为什么肖靥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这个地方在地图上根本没有显示，他为什么会知道这。
“你们在进洞穴时没遇见什么人嘛？”肖靥此时神情有些变动，他感到有点不安。
“没有啊？这根本没有人来过。”何臻看着他那情绪感觉有点不对劲，自己也不想再回答下去，手搭在肖靥的肩上安抚道：“我知道你最近有些疲惫，好啦，早点儿休息吧。我们之前可是答应好那人还要去帮他的。”
“……”肖靥沉默了一会儿，但他此时已经感到精神很恍惚，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又加上对泽殊深深的怀疑跟不信任，他想问清楚那人。
泽殊也知道他要开口，但还没等到肖靥开口，只是懒散地说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是很聪明，我杀想杀了全队的人也确实没有骗你，但我的目的可不是单纯想减少竞争对手。如你所见，我说是要去杀了那些小虾米，但却依旧陪你们耗在这，而我也确实早就猜到了近期会发生的事儿。”
“你根本不是靠猜的吧？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肖靥此时已经冷眼看着面前这人，他讨厌欺瞒他的人，狡黠的家伙……
“我靠什么知道的，你就不用去多想了，这是我自己拥有的特权。我的目的也只是跟之前那些人一样当一个间谍而已，去杀掉参赛者，如果参赛者想活命也只能杀了我才行。那也只是主办方对我提出的条件而已。”泽殊。
两人之间都多了一份互相猜忌，而在游戏开始时肖靥就从来没信任过此人。
“你看，我都坦白了，你也该休息了吧？”他的语气就像哄小孩一样，肖靥不爽地看着他最后问道：“既然你的任务是杀掉参赛者，为什么要留着我们……杀了我们不才是更好的选择？”
“因为医生要治疗生病的病人，为什么要去杀病人呢？”泽殊这歪褂子打不着边的回答，让肖靥愣了一下，泽殊看见他这种表情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噗嗤，好吧好吧，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倒是有个问题问你，你其实不是a级人员吧？”泽殊的脸色下一秒就沉了下来。
肖靥没有开口，他看着身旁睡着的何臻，面露警惕。
“啊，你放心回答好了，我在他吃的东西里下了一点儿药，他现在双耳暂时失聪。”泽殊十分“体贴”，看出了他的为难。
“呵，我有什么必要告诉你？”肖靥可不打算跟外人共享他的秘密。
“不不不，你看看这个。”泽殊手环上投射出一段实验记录视频，里面晃动的视频中正是肖靥小时候的那场大火。那是他家的房子……泽殊这家伙居然知道这个……
肖靥突然提住泽殊的领子，冷着脸说道：“你是从哪知道这个的？你这是在威胁我？”他现在真的有点生气了，他最讨厌别人窥探他的过去。
“好了好了，别这么激动，我这个视频呢也是从那名管理者那得到的一段资料而已，只是有点好奇为什么这些实验员要防火去追杀一个c级女人。”泽殊仰着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我也只是试探一下而已，哪想到这与你有关啊？你其实也是实验体吧？”泽殊问出的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在肖靥的雷区蹦迪。
肖靥却没有动手，他只是内心动了点杀意……
“哈哈哈哈，没想到就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你可真可爱，其实你是实验体这回事儿也只有我跟那位管理者知道，而且我们也只是随便猜一猜。哪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啊，不过看你这反应确实猜对了呢？噢对了对了！我也只是比较对你感到好奇，我对你很有兴趣，所以我想让你活下去，当然的……”泽殊的话语滔滔不绝地涌出，他仿佛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因为他居然将平时沉着冷静的肖靥给激怒了。
他喜欢肖靥的眼神，被人揭破秘密想杀人灭口的眼神，像尖刀一样看起来锐利。不过，他可不想被人就这样拽着领子，仰视着他人。
于是他三下五除二，没俩下就已经让肖靥松开了手，还死死捏住他的下巴，搂住了腰。他在肖靥耳边轻声说道：“亲爱的不要生气，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说着就往他脖子那注入了药剂。肖靥就这样软趴趴地瘫在这人怀里。
泽殊掩饰不住的笑意露了出来，嘴唇附在了肖靥的嘴唇上，软软的唇让他忍不住啃了起来。不过他还是讲究分寸，抱着肖靥，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空的试剂管。
他掏出一根特定的镊子，扎进了肖靥的太阳穴然后说道：“抱歉，亲爱的，你需要暂时忘记我们刚刚发生的不美好了……”
这把镊子是将短暂的记忆给夺去来用的，即使那人被夺走了记忆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泽殊夹出了一块芯片将他好好地放入了试剂管中。当他从包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时，按下指纹解锁后，盒子开始折叠变形，变成了一个箱子。
里面存放着其他试剂管，还标明了日期跟名字。而肖靥的名字多次出现在了试剂管上，泽殊若无其事地将新的试剂管放入箱子中。
他又重新将箱子合为小盒子，放入自己的包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抱住肖靥悄声说道：“别想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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