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小南的决定
半空中，小南背后的双翼无意识的煽动，注视海面，静静出神。
“长门的轮回眼，真是他自己的吗？”
这句话宛若梦魇，让小南心底发寒。
如果长门的轮回眼不是他的，那么那双轮回眼又是来自于谁？
“写轮眼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神秘，旗木卡卡西能驾驭，你自然也可以”
回忆起佐助的话，小南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她这时候才猛然发现，似乎，似乎有一双手一直在背后操控着他们，或者说，晓组织。
但是这一切都宛如迷雾，她身在迷雾之中，却根本看不透。
这一次和佐助碰面的计划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变故，这种变故太大了，大到她现在还是浑浑噩噩的，身体冰凉。
“这家伙，不会淹死在下面了吧”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看着依旧平静的海面，小南心中有些焦急。
这么冷的天，泡在海水里都快一小时了，这真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吗？
即便在焦急，她也没有办法。
她又不是水遁忍者，这么冷的天别说下水找人了，泡在水里她也受不了。
时间缓缓流逝，小南一直注视着海面。
“哗啦！”
猛然间，一道人影跃出水面，落在了水面之上。
还没等她开口，佐助换了一口气后，身形再次没入水中。
小南将抬起的手缓缓放下，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形落在了冰面上，继续无聊的等待着。
静下心来，小南忽然感觉有些奇怪，没结冰的海面上，偶尔会出现一道裂痕。
“裂痕？”小南皱起眉头，认真看着。
“嗡~”轻不可查的剑鸣传入耳中，平静的海面中闪过一道白线。
白线划过，海水在那瞬间被切成两半，随后又瞬间融合，因为速度太快，小南也只是看见了一瞬的残影。
“这到底是什么？”
她很迷茫，海底并未传来查克拉的波动，证明这根本不是忍术。
回忆起自己了解的信息，小南皱眉沉思。
“一刀可以斩开近百米的裂痕吗...”摇摇头，这种事情她从未见过，更谈不上了解。
时间安静流逝，今天的天气非常好，似乎是暴风雪后的宁静。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雪之国的大地上，虽然不足以改变这严寒的天气，却可以让心中感到些许温暖。
小南就这么耐心的等待，时间从早上一直到下午太阳西斜。
她已经平静了不少，并没有打扰佐助的修行。
既然佐助已经聊到了这个话题，那么小南相信他并不是无的放矢，会给自己一个答案。
“哗啦”
海面再一次传来声响，小南抬头看去，漆黑的武装色缓缓自身体表面褪去，佐助手中的忍刀没了武装色的包裹也断裂成几节掉在地上。
“你这样的修行方式，还真是可怕呢”
看着浑身湿漉漉的佐助，小南皱起了眉头。
这样的修行方式，未免太变态了一些。
“体质不同罢了”
佐助没有多解释，查克拉流转，几个呼吸间将体表的水分排除干净。
“呼！”
水分虽然没了，但是刺骨的寒意却短时间内没发消除。
看着佐助那有些僵硬的动作，小南很好心的提出帮助，不过被佐助拒绝了。
“你说长门的轮回眼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回去的路上，小南问出了困扰她一整天的问题。
“这里面牵扯的问题太多了，你现在知道的话，难免不被人察觉到什么”佐助想了想，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你有什么条件？”小南语气有些低沉，关于她最重视的同伴，这件事她不得不重视。
“你这语气，怎么感觉我好像坏人一样”佐助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很不解。
“对我来说，这些并不是什么机密”
“告诉你也无妨，长门的轮回眼的确不是他的，那双眼睛真正的主人已经死了”
“它的主人是谁？”小南不由得屏住呼吸，开口询问。
“宇智波斑，真正的宇智波斑”
“那他为什么要把......”小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佐助打断了。
“现在还不是该说这些的时候”佐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平缓。
“为什么？”小南很不解。
“知道真相又能如何？不过是另一个悲剧的轮回罢了，现在的你，还不具备打破这悲剧的力量”
“你在忌惮什么？”沉默良久，小南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佐助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抬起头，看向了天边的朝霞。
“我在忌惮什么？一个不确定因素罢了”轻声的呢喃在耳边响起。
小南顺着佐助的视线看向远方的天空，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不知为何，一种被人注视的惊悚感莫名涌上心头。
一路上，两人也不在言语，他很确定六道仙人并没有死，一直注视着这个世界。
这也是佐助一直没有对那隐藏在体内的因陀罗意志下手的原因。
他从不会把希望寄托在那不确定因素上。
有些事情就算真的要做，也要有承担失败所带来后果的力量。
回到芽子家的小旅馆，芽子的父母早已给两人准备好了饭菜。
吃过晚饭，还是佐助的房间，还是那张桌子。
壁炉的篝火缓缓燃烧，屋中温暖了不少。
“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加入宇智波一族，你能帮助我吗？”
放下茶杯，小南还是开口了。
见到了那双眼睛，她更加确信佐助拥能帮助她的力量。
“我并不喜欢勉强别人，如果你是指宇智波带土那不用勉强，因为有些账我迟早要找他收回来的”
佐助的语气已经平静开口，就像再说一件既定的事实。
“不，我想的很清楚，我想亲眼看看你期待的未来是什么样子”小南摇摇头，语气认真。
“我期待的未来啊”佐助动作停顿了一瞬。
“或许会更糟糕也不一定”
“会比现在的世界更糟糕吗？”小南反问道。
“说的也是”
“哼，爱装深沉的小鬼”
“请放尊重点，宇智波小南，我现在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
“爱装深沉的族长？”
佐助：……
虽然结果和预计并不同，但是小南也达成了自己的目标，而且，这也是她这么多年来，选择了相信自己，而非依托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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