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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看望紫狐连生蹊跷


我寻着声音过去,见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南疆□□/脚暴揍地上一个面皮白净的男子,其中一个男人刚系上腰带起来。

        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这帮家伙,刚说完他们就敢在天子脚下撒野。

        我怒从心起,但我不能主动暴露我自己,马上禁军就会来视察,如果引来禁军,我和他们都会被关进大牢。

        谁管我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宵禁时间在街上逗留。

        我不想惹麻烦。

        为一条蝼蚁般的命再让我进牢里一次。

        我还没凛然到那种地步。

        但眼前这个面皮白净的少年,我会救。

        那几个壮硕魁梧的男子丢下墙角奄奄一息的少年呼呼呵呵离开,他们回来牵走马匹从另外一条街道走去。

        这样就好办了,我利用夜色和树木拐角作遮掩,跟在他们后面。

        等他们带着马匹行囊完全进入另外一条巷子,我于暗袖射出三枚银针,正中那拉货车的马身。

        这三枚针我没有浸毒,那马不会死,我只用了三层功力,那马会因为银针没入它的大腿痛苦嘶鸣一阵,等那针融入血液,那马便会恢复如常。

        我返回那少年所在的巷子,听到另外一条街道传来的马儿嘶鸣,紧接着是恍如白昼的火把和黑色的铁骑进入那条巷子。

        那帮南疆人如何被禁军处置已与我没关系,禁军全部被引去,我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我蹲下身,拨开少年脸颊上黏湿的乌发和细碎枯草,那隽细如画的眉眼展露在我面前。

        我心下一惊。

        服侍了月娘三年的小厮,长安,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被那帮南疆人如此欺辱?

        那天在凤鸣楼我交代部下给长安寻一个好去处,难道手下人没有好好办事?即使没有给他寻到好的落脚点,我既赏了他茶,他也能因这份赏赐在凤鸣楼好好活下去。不管哪种归宿,都不至于让他落到今日地步。

        “大公子可否应长安一个请求?”

        他下身鲜血淋漓,已经撑坐不起来,呼吸微弱,两颗眼眸了无生机地望着我。

        即使我十八年来常混迹□□中,见过一些恶心难堪的画面,但也不至于如眼前这般让人作呕,我心里又惊又愤。

        我声音也有些颤抖,“你说,要本公子答应什么?”

        “求大公子杀了我,杀了我!”

        他绝望跪在我脚边,那双布满血痕的手指似乎是怕脏了我的衣摆,只是虚抓了一下,转而死死抓地上的沙石。

        “月娘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为她卖命?将自己践踏成这样?”

        我这么说完,长安剧烈起伏的胸腔慢慢平静下来。

        我知道他这模样,一半真是被南疆人所伤,另一半,是他在演给我看。

        他的根本目的,是想留在我身边,做月娘在京城的暗线。

        可惜,他不该选择我,我跟月娘学习半年飞针术,难道只是学习了一种暗器吗?

        她从一开始接近我成为我的女人,是想用我南国公子的身份助她完成任务,而又保护她相安无事长居京城。

        而我也在利用她,她对我细心教授飞针术的那半年,我暗暗学习她游走江湖历练出来的精明算计,她的虚与委蛇,她一眼看穿人心的能力。

        “你未免太过贪心,长安,我已经在凤鸣楼赏赐了你茶水,你完全可以在凤鸣楼衣食无忧活下去,可你却妄图留在我身边,同时你又太不小心,从上次凤鸣楼见过后,你一直暗中窥探我踪迹,已经被我撞见好几次。”

        他满脸惊讶看我。

        我细细罗列。

        “半月前西市的和风堂,五日前北市的金鞍跑马场,三日前南市的华清宫,到今日的碧春堂,只是不巧,今天你在南疆人这里栽了个大跟头。我不管你是自投罗网找上他们的,还是不小心被他们盯上,总之达到了让我救你的目的,不是吗?”

        “别的我就不说了,至于华清宫,那就是一个泡温泉的地方,你也能跟进来,还不把自己藏好,你说说,让我怎么不怀疑你?”

        我说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月娘啊月娘,你让我怎么说你。

        “月娘有没有跟你说过,刺客是为了杀别人,不是将自己时刻置于危险中,比起来暴露,宁可多等待时机,等待一招毙命的时机。但你选择了最愚蠢的一种,拿自己的命赌我救你。”

        “既然大公子知道我是主人留下的棋子,那就更应该杀了我,大公子动手吧。”

        他这话不像是被我识破了身份以后的破罐子子破摔,从容赴死,倒像是因为我不相信他,对我的负气,逼我杀他,这是激将法?

        我实在懒得跟他较真儿,让他走偏不走,泯顽不灵,月影楼的人是不是都如他一般固执。

        “禁军处理完南疆那帮人很快就会过来,你快走吧,若被禁军抓走,那你这条小命就真的玩儿完了。”

        我最后提醒他一遍,便不再管他,往我的南国府上走。

        现在子时过了一半,这个时间正是禁军巡视最森严的时候,要是金子燕在就好了,他的轻功可以很快带我回去还能保证不被禁军发现。

        “你怎么还跟着我?”

        我被四处出现的禁军扰得很是心烦,而那长安始终跟在我身后十米远。

        他不说话,衣衫褴褛,就那么静静看着我。

        这几月他流落街头,瘦了许多,不比在凤鸣楼有月娘护着那些时日。看着他一副可怜的样子站在沉沉的夜幕下,我又心软了。

        “你走不走?”我已经气的两个耳朵冒烟了,拿扇子指着他。

        他要是再不走,我就像那日拿石头扔紫狐那样扔他了,这回我可以理所当然地说我是故意扔的,我实在没办法。

        “长安没有地方可以去,公子识破了我的身份,我也不能在公子身边待,主子废了我的武功,在同门师兄妹来送我走之前,我还得靠这张皮囊挣口饭吃。”

        一旦精心选练的刺客成为废子,立马会被同门清理掉。

        那些是他们月影楼的事,我管不着。

        我自动过滤到后面的话,“你既然知道我不会要你,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无措地解释,快哭了,“收留我的寺庙跟大公子一条路啊?”

        我问他是不是姑苏寺,那里最近布施,收留许多因战乱流落过来的难民,长安可短期在哪里行宿。

        长安点点头是。

        费了好大劲才绕开那些禁军。

        预料之中的,我一踏进国公府便被两个结结实实的仆人架到台子上,各自跟我说了声“公子,对不住了”,然后那竹棍便向我屁股落下来。

        十五个板子,我从挨第一个板子一直哭到最后一个板子。

        从台上下来阿爹无奈地说,“我都不知道如何说你?说你被打疼了吧你到最后一个板子的时候还有力气大哭,说你没被打疼吧……。”

        “阿爹,有你这么说我的吗?”我哭得呜呼哀哉,我晚归,按家规该罚,可我疼了,哭也是该哭啊,阿爹为何说这话刺激我。

        等给我上完药的丫鬟们出去,阿爹坐在我床边想伸手过来摸摸我的脑袋,被我躲开了,我充着气。

        “我哪回打你你不是跟我演戏,装疼?”

        我闷闷地说,“阿爹帮我盖一下被子吧,盖过脑袋,我疼得转不了身。”

        阿爹又是叹一口气,拉过我脚下的被子给我闷上脑袋。我把整个脑袋包起来,静静感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意。

        “这孩子,又没伤到脑袋,盖脑袋干嘛。”

        “不想听你说话。”

        阿爹最后叹了一口气轻轻关上门出去。

        我疼的睡不着半夜起来,听到头顶瓦砾上有动静,那砖石的摩擦声异常清晰。

        刚才一直跟长安周旋,我下意识便认为是长安,这个长安,趴我屋顶上了?太荒唐。

        我捂着屁股艰难地下床,想出去看一眼房顶。

        为了能看得清楚点,我站上院子中间的花坛石岩上,一个猴子望月的姿势眺望一眼。

        除了那在月华浅映下的平直屋脊线,再没有其它,难道是我听错声音了?

        我正要回屋时,看到一抹毛茸茸东西从我支开的窗户下面跳进我的屋子。

        速度极快,以至于能看到它紫色的残影。

        “原来是一只猫啊。”

        我没在意回屋关上门趴在床上睡觉。

        南国府上那些夫人小妾们养了不少品种娇贵的猫,府上丫鬟们也有自己收养的流浪猫,有时候它们会跳上树枝屋檐贪玩儿,不用惊怪。

        那只溜进我屋里的猫可能是想找一些吃的,我桌上好多甜糕夜宵,正好给它食用。

        我好不容易趁屁股上的痛意减轻了些将要沉沉睡去,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拂上脸颊,那温软轻柔的触碰倒是挺舒服,就是有些痒,我忍不住抬手推推那猫,“宝贝儿,别闹。”

        我手上确实是猫毛的触感,不过它对我却是由最初的轻柔变成了凌厉的扇打,我的脸有些疼,到底是谁养的猫,这样顽劣。

        我烦躁地睁开眼,然后便看见一双比我眼里的愤怒更甚的狭长眸子恶狠狠地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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