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人分贵贱
等大牛和墨言来到山脚下的时候才看见，原来山脚下竟然是个不大的镇子，在镇子前面正有两个中年道士站在镇子前面，等墨言和大牛来到道士面前，墨言躬身施礼，问道：我们二人是来参加收徒大典的，不知道从那里进山，一名道长还礼之后，拿出竹简问了二人的姓名年龄，记录下来。告诉二人收徒大典就在三天后镇子后面的玉清下院中举行，你们可在镇子自行住下，三天后参加。&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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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点点头又问道：“我有一妹妹不知道是不是在玉清宗。”道长询问柳絮的模样后说道：“玉清人数众多，没有留意，等参加完收徒大典，你们可上山，再仔细询问。”墨言问道：“不知道收徒大典是所有来参加的人都要留下，还是要经过选拔才可以留在玉清宗呢。”这两个道士对刚才墨言躬身施礼印象极好，和颜悦色的说道：“不是所有人都留下，收徒大典每十年举行一次，上届来参加的有几百人，经过选拔最后能够留下的最多也就十几人。听到这里大牛一吐舌头，看了看自己和墨言身上穿的破衣服，摇摇头说道，看来我们是没机会了。两位道长听后，爽朗的大笑几声，说道，留不留下看的是缘分，你二人不必多想，三天后来参加就是了。”二人点点头走进了镇子。&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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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和大牛慢步走进镇子，现在不忙了，毕竟要在镇子里呆三天呢，在来的路上，二人怕耽搁，一直紧着赶路。大牛说道：“墨言我们身上的钱可是早花光了，身上就剩一个讨来的杂粮饼子了，走吧，别想 那么多了，只要挨过这三天，无论收徒大典我们成不成，就上山去找柳絮。”三人在镇子里转了大半天，奇怪是没有一个人施舍给他两人吃的，大牛抱怨到，这的人是怎么了，怎么没有一点慈悲之心呀，&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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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正打算回答，就看见在身边一个药铺门口，一个人急匆匆的经过二人身边往药铺里赶，从身上掉下一个钱袋，此人还浑然不觉，墨言和大牛捡起钱袋，钱袋里当有不少，互相对视一眼，大牛心花怒放的说道，有这些钱我们这三天就有着落了，墨言白了大牛一眼，说道想什么呢，这人应该是去药铺抓药，这也许是救命的钱，这我们能要吗？必须还给人家。&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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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一下看到这个钱袋加上二人一直乞讨才没想到这么多。墨言拿着钱袋急追到药铺门口，将钱袋还给那人，那人一看丢了钱袋脸色都变了，忙对着墨言点头道谢说道，因为家里有病人，没钱抓药，这是借的邻里的钱来抓药的，说什么也要从钱袋里拿出一个铜钱给墨言，墨言没要拉着大牛的收跑开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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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和墨言在镇子上的街道上走着，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大牛还埋怨墨言，刚才要是拿了刚才那个抓药人给的一个铜钱，我们还能买点吃的。墨言却回答到，没听见那人说吗，钱是借的，也许刚够抓药的，给我们一个，人家就不够了怎么办。天色已经快黑了，二人在镇子边上找了间荒芜的土地庙，看来这个土地庙已经很久没有香火了，残垣断壁院墙已经全都倒了，好在庙屋还算齐整，没有倒塌，二人今晚只能现在这里安顿下。&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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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仅有的一块杂粮饼子，大牛正打算掰开分给墨言，正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瞎眼的老人，老人颤颤巍巍的拄着一根破树枝，进屋之后就倒在地上，墨言一看，忙过去将老人扶着半坐在地上，老人家你怎么了？老人嘴里嘟囔着，墨言仔细一听是饿，冲着大牛说道。“把那块饼子拿来吧。”大牛虽然不情愿，可也看出来这个老人家已经快饿死了，将饼子放到老人嘴边，老人闻见香气，几口就将饼子吃下肚，看的大牛在旁边只咽唾沫，老人家将饼子吃下肚，好久终于缓过劲来，冲着二人道谢。&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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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主动和墨言聊起来，这时候大牛却走出庙去，一会回来的时候带回几个干瘪的野果，递给老人和墨言每人一个，说道：“在镇子边上摘得凑合着吃吧。”老人家问墨言你们是不是来参加收徒大典的，墨言回答说“是的。”墨言忙问问老人是否知道有关收徒大典的情况，老人家笑了两声说道：“你还真问对人了，这个收徒大典，参加的年龄不能过十五岁，过十五岁的无论资质多好，一律不许参加，他们有办法查出你的年龄，不可能造假。”听到此处二人都是心存庆幸，二人今年十四岁了，墨言问道：“老人家他们为什么对年龄如此苛刻呢，老人家回答道，听说是到了十五岁，骨骼已经长成，气海以毕，命魂也已经闭合，再修炼道法不可能再有大的进展，所以他们只要十五岁以下的。”&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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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适合还要经过玉清道长的选拔，至于怎么选拔每届都不一样，不过最后几百人里也就是留下不过十个，难度可想而知。这番话听得墨言和大牛一下便没了信心。老道士还说到。“还有一类人不需要经过任何挑选直接便可入玉清宗修炼道法。”墨言忙问到是那一类人，老人家笑眯眯的看着墨言和大牛回答：“便是各诸侯国或者是周天子送来的各宗室子嗣，还有各巨富商贾之家和身居高位的人家送来的孩童也可直接进入玉清宗。”看着大牛疑惑的表情，老人家接着补充道：“他们来送的时候会给玉清宗送来巨额钱财或是粮食物资，你以为这整座山的道士又不是神仙难道不需要吃东西吗。”&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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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说道：“这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也太不公平了吧。”老人家哼一声，公平：“世间本无公平可言，要是有公平可言，人也不会有的生来便是王侯将相锦衣玉食，有的生来便是百姓奴隶，生命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小胖子你不要怪不公平，你应该怪自己没有投胎到一个好的人家，这世间本无公平，只有因果，要怨就只能怨你没有投生到一个好人家。”话虽不好听，可大牛却没有反驳的理由。&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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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话，墨言一直在沉思着，思考着，老人家的话，对于墨言来说，也算是深有体会，从父母的死，到自己的被俘和差点丧命，都确实没有公平可言。&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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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对着老人家深施一礼说道：“晚辈受教了。”老人家点点头孺子可教也。老人家接着对二人说道：“今天受你一饭只恩，在玉清宗上有一道长和我关系不错，我可以让他直接带你们两个上山，也和那些人一样，免除挑选直接上山如何。”墨言摇摇头说道：既然规矩已经定下，我们就是要经过选拔的，那我们还是遵从规矩吧，世间虽无公平可言，但规矩却不能从我而乱。”“好好”老人家连连点头。&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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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二人早早来到镇子后面的玉清下院前面的空地上，现在空地上已经聚集了几百人，人确实够多的，先前在镇子前面接待的两名道长也在这里，就听其中一位高声喊道，喊道名字的你们可以回家了，随即喊出许多人的名字，这些被喊到名字的，一下便炸了锅，纷纷冲着道士郎着为什么，道士冷笑几声，对着这些人说到：“因为贪欲，将来你们做了道士便是方外之人，不可再贪恋人间荣华富贵，你们呢真的以为这三天在镇子里做了什么，别人都不知道吗？”道士随即冲着前面起哄一个孩童，用手虚空一抓，在孩童的怀里便掉出一个钱袋，说道：“这便是对你们的考验，你们的内心有着贪欲之心，将来一旦有了一身本领，谁知道你们会做出什么事，不要多说了，下山吧。”&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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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只听得空地前面的道路上传来一阵马车的声音，大概来了几十辆马车，从马车上下来几个衣着华丽的公子身边跟着仆人，在仆人的搀扶下漫步上山了。这些人垂头丧气的正打算下山的人厉声质问道士为什么他们可以上山，道士冷笑着回答，你们如果可以缴纳一百金也可以上山修行。一百金是什么概念，就是一个孩童也知道，没办法只能下山了，这时大牛和墨言才感到庆幸将那钱袋还给买药人。&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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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道士有念了一串的姓名告诉他们：“你们这些也要下山。”这些人问道“问什么呀？我们没有贪恋钱财。”道士冷冷的回答：“因为你们没有一颗慈悲之心，在别人碰到困难需要帮助的情况下，却知道眷顾自身，不肯深处援助之手，慈悲之心是修道的基础。”一番话说得众人皆低着头，灰溜溜的下山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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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上顿时空出一大片，剩下的已经不足百人，人非完人，孰能无过，这番考验对于众人来说都觉得有些苛刻。道士对着众人说道，我再重申一边，过十五岁的不能参加收徒大典，现在退出还来的及，墨言明显看见有几个人在犹豫，也是年龄只有自己知道。在道士的带领下，众人走进玉清下院。&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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